从他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闭上眼睛,不说全副心神集中在她身上,也要时刻分出半只眼睛盯着她,以免她冷了热了饿了困了累了无聊了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做出反应。
有时他会忍不住想,以前那些食死徒在面对他时,是不是就像他现在面对菲奥娜一样如履薄冰。
而斯内普这个他到最后才知道的叛徒,在做双面间谍期间,想必也不会比他同时维持三个面貌更耗费心力。
“这就是所谓的‘苦难不是惩罚,而是报应’,里德尔先生,”系统对此进行了客观评价,“你在自己挖坑埋自己这一事上一向天赋异禀。
送你一句箴言:不忘初心,不得善终。
”
里德尔:“……”
升上三年级后他已经解锁了大脑封闭术,遗憾的是还是不能屏蔽系统的声音,也不能阻止系统窥探他的想法,只能用来强行让自己在系统的嘲讽声音里保持心如止水。
尽管他现在不用大脑封闭术都能做到这一点。
别问,问就是谢谢菲奥娜。
“怎么了?”
亚德利注意到里德尔嘴角逸出的冷笑,凑过来看了眼他手里的报纸,诧异地打了呼哨。
“德国对伦敦开始了轰炸?”他对着报纸上被炸成破碎砖块的房子和满面惊惶的路人啧啧称奇,“炸·弹是什么?麻瓜的武器吗?看上去威力还挺强的。
不过《预言家日报》怎么还刊登起麻瓜们的事了?”
里德尔暗骂了一句蠢货。
当然是因为炸·弹扔下来时,正好经过的巫师就算施展了麻瓜混淆咒,爆炸的伤害也不会避开巫师。
这时亚德利也看到了后面的内容,怪叫了一声,“一名巫师不幸遇难身亡?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麻瓜的武器杀了巫师?”
有限的认知让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件事的合理性。
边上的人听到了亚德利的话,有的赶紧低头看自己的报纸,有的则挨向了里德尔。
菲尔克朗·埃弗里一手勾着亚德利的肩膀,看着里德尔,“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