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埃弗里是个高瘦长脸的男孩,眼白较多,看上去有几分阴刻。
他比里德尔高一年级,目前算是除了亚德利外与汤姆关系最亲近的一个。
里德尔把报纸递给他,示意亚德利和他解释。
亚德利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被指派了,点着报纸正中的版块和埃弗里交流起来,两个纯血世家的少爷都一头雾水,半天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里德尔这才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说:“把炸·弹当成可以同时攻击多个范围内目标的阿瓦达索命咒就行,哦,施咒人可以从几千英尺的高空上向下释放,地上的人无法判断落点,所以很难躲避。
”
亚德利和埃弗里被这个形象的比喻惊得齐抽了口冷气。
亚德利磕巴了一下,惊惧又怀疑,“麻、麻瓜这么厉害的吗?”
里德尔轻笑了一声。
他的笑并没有明显的嘲弄意味,只是轻飘飘看过来的眼神还是让亚德利自觉说了句愚蠢的话,心虚地往后缩了下脑袋。
“刀再锋利,拿着它的如果是婴孩,也不必担心他能砍断你的手指头。
”里德尔淡淡地说。
亚德利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埃弗里则笑了起来,“听起来有点意思。
”
餐桌上人多,里德尔不想多说,转移了话题。
“今年的新生里有没有打魁地奇的好苗子?马尔福走了,击球手的位置空出来一个。
”
里德尔在二年级加入了魁地奇球队,和喜好无关,只是学校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观念,一个人就算学习再好,如果不是魁地奇球员,那也就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算不上真正的优秀。
他当然不可能让“书呆子”这个标签打在自己身上,而且,虽然他对这项团体运动完全不感兴趣,但看到自己只用一半力气就能轻松带领球队打败别的学院,这种优越感足以让乏味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有趣。
特别是在听到有人说“不是斯莱特林赢了,是里德尔赢了”这样的话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