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物,猩红色的龟头抵在那处光滑而嫩粉的阴唇之间。
男人面上浮笑,眼底却不显,“不是你自找的吗烟儿,作为惩罚,不会给你润滑。
”
他强行抵着那根硬物贯穿进脆弱的身体里!即便是被他从小操到大的身体,也根本难以吞得下这根巨物,徐烟疼的死死抓紧床单,艰难仰长了脖颈,额头间细长的青筋也被疼坏的凸起来。
“爸爸……”她声音嘶哑到了极致而难听,清澈的双眼里饱含着泪珠,汹涌往下流进耳朵中,“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半根侵入,里面的花穴缴弄着肉棒,像一根根的藤条紧紧缠绕吸附在上面。
与之不同,徐宴时爽的额头落汗,明知道再插进去会让她受伤,还是依然顶入,听着她嘶哑颤抖的求饶声,他被夹的也开始隐隐泛痛。
“不是想出去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烟儿!我说了多少次不准违抗我的话,你的叛逆任性足够让你承受这些苦了!”
“啊疼啊!好痛,呜呜裂开了,下面真的裂开了,别插了,爸爸别插了,呜烟儿会痛死的,小穴……小穴要流血了啊!”
她的手无助的在半空中挠来挠去,徐宴时摁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拉起一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剩余的半截全根没入。
“啊!”
涨红的小脸浮起凄惨的美色,烫人的眼泪哗啦啦的从眼角滚落,无助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他终究心软,放慢速度的插。
“烟儿,不准出去,知道了吗?”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反驳他的话,拼命点着脑袋,软声软气的腔调,“知道爸爸,知道!烟儿知道了!”
大腿根上被鞭打的伤口伴随着他的操进,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她全身都泛着撕裂般的疼痛,为了给她教训,这次的强迫并没有中途结束。
无论她说再多求饶的话都无济于事,男人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干着身体里每一寸只属于他的地方!
“烟儿的骚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