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这么多年都没操松过,真是为我量身订造的。
”
“呜痛……痛,烟儿痛!”
下身的交合处,阴唇残忍地被抽着往外翻,向来宠着爱她的男人,每一次做爱都会照顾她,即便强制也要让她达到高潮,可唯独这次。
将近40分钟的煎熬,她甚至觉得自己差点死在这张床上,徐宴时终于冲刺,然而却在最后一刻关头拔出来,欺压而上的将龟头抵在她妩媚的脸蛋上,一一喷射。
精液量很多,徐烟哭着张大嘴巴,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有的还流进嘴里,粘稠的精液将浓密睫毛粘的几乎睁不开,鼻子里面吸的也全是腥臭味的白浊,甚至将龟头残余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发丝上。
崩溃了许久的人,又一次放声大哭起来,“我讨厌爸爸,讨厌爸爸啊呜呜!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不额!”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捏住她纤细的脖子,猛的往死里去按。
清澈的双眼,刹那间血丝翻涌在白色的眼球上,睁开被精液粘稠了的眼,从未见到过此刻男人怒气腾腾的面容,成了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从地狱袭来,凶煞粗暴掐着,手指间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
缺失的空气,大脑突然没了氧气,她窒息的张着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不出任何声音,脸色逐渐狰狞,往上翻起白眼,被喷上满脸的精液,狼狈不堪。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是吗?”阴冷的字眼,一字一句穿透耳膜。
“爸……爸爸。
”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已经要死了。
是被他猛的松开,强行拍着背,让她喘的得以呼吸,咳嗽仓促用力,徐宴时忍的浑身都在颤,他失控的做法心有余悸把她揽入怀中。
徐烟大哭着害怕抱住他的脖子,“呜,呜呜啊!”
“还敢再说这种话了吗?”
她急忙摇着头大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
那一天她没吃下一口饭,怕得要死,徐宴时轻哄着她,浑身发颤的抖动都没平静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