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拍打,将她的手心震得麻痹,外面的人也毫无任何回应,她现在只要看到桌子上的那张遗像,就会全身充斥着寒冷,整个人掉入冰窟中,满身冷气发抖。
脸色白的也几乎跟个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住在这里的第一天,没有人给她饭菜吃,晚上她紧紧的蜷缩在那张大床的被子里,不敢去看那张遗像,房间里的灯片刻也不敢关掉,抱着自己的双臂无助发抖,咬牙打颤,哭出了声。
舒琼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大概是累了,她困意上来,眼皮终于撑不住。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又是一模一样的铃铛声,急躁凶猛,从地狱猖狂的袭来。
她急忙睁开眼,被子忽然从头顶掀开了!
明明是开灯的房间却变得一片黑暗,那个男人又出现了,在她的面前,这次依然是压着她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红涩的双眼发怒盯得她全身僵住,脖子又一次被他掐住,那哽咽在喉咙里面的尖叫,再无发出来的可能。
相同的姿势和动作,他掀开了裙摆,看着阴道里消失的液体,怒瞪的男人望着她似乎是生气了。
“谁准你清理干净的?”
声音带着空灵般的冷寂,阴嗖嗖直接进入细胞侵袭寒气,她连自己都没发觉,咬着的牙齿在上下打颤触碰,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脖子上的手越抓越紧,窒息的瞪大眼球仰起头,快要死在他的手下,看到他重新掀开红色的裙摆,刺入她的身体,又一次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额……”舒琼挤着牙缝吐出恐惧的声音:“你…是人,是鬼!”
男人在她身体里律动的动作有所停顿,可不过一秒又再次发起进攻,已经被操肿的阴肉,又一次轻而易举的翻出来了血。
“你觉得呢?”
他面无表情,严肃瞪着在他身下的她。
舒琼一呜哭了起来:“鬼……你是鬼啊!”
从他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炙的阴笑,突然挺动着腰部,往她的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