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具。
”
巩文星随意指了指治疗床,然后就自顾在架子上找工具。
闫北看着那张形状奇特的治疗床,还花了几秒钟思考该怎么躺。
这是一张被巩文星改装过的针对躁狂症病人的治疗床,可以用皮带将病人的脖子和四肢都固定。
一旦锁住病人就很难挣脱,而且底座用钢钉固定在地板上,怎么弄都不会翻。
S形的曲线,能躺能坐,所以巩文星充分发挥这张床的功能,和徐桃在上面用各种方式做爱。
巩文星见闫北迟迟没有躺上去,问道:“怎么了?”
“没事。
”
闫北抬头,并不想提起徐桃,似乎说起来就代表自己在意一般,含糊过去。
他缓缓躺在治疗床上,看着巩文星脱掉西装外套,换上白大褂,接着戴上橡胶手套。
巩文星很从容地走到治疗床边,打开治疗床侧的观察灯。
灯光刺眼,闫北闭上眼睛,巩文星凑近,捏住他的下巴:“张嘴,我先研究一下这东西该怎么取掉。
”
闫北伸出舌头,巩文星手中的棉签压住他的舌尖,触碰扣在舌头边缘的舌环,闫北觉得有点痒。
按理说,舌头感觉最敏锐,在上面穿个环应该会非常痛,常人难以忍受,但是闫北的脸上没有任何疼痛的表现。
“碰到会疼吗?”巩文星问道。
“卜,噗疼。
”闫北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个穿环看着不粗,应该是瞬间打入的,一次成型。
我先用钳子试试能不能绞断它。
”
闫北很信任他,把一半舌头都伸出口腔。
巩文星掏出工具,一手捏棉签压住舌头,一手用小钳卡住舌环。
“忍忍啊,剪断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
”
巩文星足够小心翼翼,剪断穿环,自己也满头大汗,慢慢地将断开的金属环从肉里取下。
予讠
舌环取出的瞬间,闫北的舌头冒出鲜血,感觉到一点痛意,像舌头被蚂蚁咬了一口。
“咬住棉花,我给你含点止血药。
”
巩文星立即将棉花团塞进闫北口中。
因为之前的病人尝试过咬舌自尽,所以巩文星知道如何给舌头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