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北说得诚恳,却不愿意看巩文星的脸,一直别着头看向窗外,就是没有正眼看巩文星。
巩文星伸手捧住闫北的脸,严肃道:“因为我帮你取唇钉弄疼你了?”
“不是。
”
“那是为什么?”
“我说了,我没躲着你。
我要去巡逻了。
”
闫北找了借口,匆匆忙忙离开。
然而巩文星观察了他几天,还是觉得闫北疏远了自己。
下班时查看病历的时候,巩文星想起向陈廊询问闫北的去向。
“陈廊,闫北现在去哪儿了。
”
“他这几天都在监控室值班。
”陈廊老实地说道。
“罗叔已经安排他去监控室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院长你找他有事吗?”陈廊摇头,继续问道。
“没事,你别告诉他我找过他。
”
“好的,院长。
”
处理好病人的档案,巩文星忙到天黑之后,才动身前往监控室。
与其让闫北一直躲着,不如主动出击。
巩文星悄无声息地走进监控室,见闫北独自坐在监视器前,一手撑着侧脸,不知道是在打盹还是在看监控。
巩文星走近了,才看见他睁着眼睛,但是一眨不眨,像在发呆。
“闫北,你居然在值班时间走神,万一病人出了差错怎么办?”
巩文星装作生气地坐在闫北身边,闫北没有看他,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道:“那你扣我工资好了。
”
“罢了,我今天也不是来挑刺的。
”
闫北的眼睛看着监控画面,问道:“院长,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好啊,现在都叫我院长了,真是生疏啊。
也不知道那天谁欲求不满,压着我弄……”巩文星没好气地抱怨。
“怎么,那天还没让你爽够?”
“是没爽够~”
巩文星谄媚地笑着,身子软绵绵地坐到闫北的大腿上,双手圈住闫北的脖子,暧昧地靠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