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不过,今天我有正经事才找你。
”他在闫北耳边说道。
“有事说事,从我身上下去。
”
闫北微恼地推他,巩文星的手臂搂抱得更紧,不依不饶地笑着说:“你明天不是休班么,和我回家一趟。
”
“为什么?”
“有东西给你看,并且是你感兴趣的东西。
”
“不去,我没什么感兴趣。
”
闫北严肃地拒绝,并且将巩文星从自己的大腿上推了下去。
“要是我说,我可以帮你报仇,你还是不感兴趣吗?”
“什么意思,你真有办法帮我?”
闫北着急起来,巩文星却故意卖关子,只是笑着摇头:“你不和我回去,所以我现在不想帮了。
”
“不说算了!”
“仇还没报,你真的甘心?”
“就算不甘心,我也不能怎么样。
”
闫北失去得太多,想要东山再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巩文星好像很有信心可以帮到闫北,他再次坐到闫北的腿上,捏住他的下巴,沉声道:“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躲在我这里?”
“我自己会想办法。
”
“真是固执,既然你不肯喊我回去,那就当我今天没说过这个话。
”
巩文星抬腿要走,刚走到门口,闫北就把他叫住了。
“巩文星,你帮我,就不怕他们再次找上门,把我俩都杀了?”
“你都说了,我这里是庇护所,所以只要你和我待在一块儿,他们就不会伤到你。
”巩文星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好,我和你回去。
”
闫北休班的时候,巩文星带着闫北一起回家。
再次来到巩文星的家,闫北的心思却变了,一路都在猜测巩文星会对自己提什么条件,因为他深知巩文星绝对不可能无条件帮助自己报仇。
刚回到自己的家,巩文星就大咧咧地躺到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呆站在客厅的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