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北瞪着巩文星,再次提醒:“你就没有好好想一想,他到底怎么得罪那位董事长,会被送到会所去卖身,你就不怕招惹更大的麻烦!”
“我连你这个麻烦人物都敢招惹,其他的也不算什么了。
”
“那你打算让他住哪儿,住多久?”
“一楼还空着一间房,就让他先住你隔壁客房吧。
”
“你有没有枪防身?”闫北问道。
“我不用那玩意儿,我也不会使。
”巩文星无所谓地说。
“万一他图谋不轨,你该怎么办?”
“我锁好门不就行了,你看他那样子,走路都走不稳,还能做什么。
”
“你最好祈祷着他没有什么坏心思。
”
巩文星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我给你的那支枪,你还带着吧?”
“嗯。
”
“你这个房间的锁坏了,那你自己多注意。
洗洗睡吧,咱们明天还得回去上班呢。
”
巩文星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潇洒地离开,走之前还捏了一把闫北的屁股。
他安排好莱安的住处,自己也回屋休息去了。
闫北将手枪放在自己的枕头下,睡梦中,再次被梦魇困住。
那些碎片一般的回忆,在他的脑海里拼凑成模糊的画面。
……
闫承业宠着金瞬,金瞬也经常会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去。
闫北只当看不见,金瞬却偏偏喜欢招惹闫北。
有时候是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坐在桌子上,对闫北抛媚眼。
“小北,要不要过来陪我们玩啊?”
有时候,闫北自己在房间里待着,金瞬也要来敲门骚扰。
他总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只花蝴蝶,在闫北的房间飘了一圈,留下满屋子的香水味儿,这才满意离开。
闫北以为金瞬只是天生淫荡,直到某一天晚上,他悄悄爬上闫北的床。
闫北正在熟睡,感觉自己的鸡鸡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裹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