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星对护工下令,闫北被两名护工从椅子上解放下来,身体却已经变得不像自己的,双腿都在发颤,一副半死不活的颓废模样。
眼睛重新适应光亮,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一言不发。
看向巩文星,眼神同样的空洞,仿佛行尸走肉,没了自我意识。
“闫北,去把那对狗男男分开!”
“把他捆一个好操的姿势。
”
……
“我给你一个机会,操他”
……
“只要你能把林枝操晕,我就放你走!”
巩文星的话就像圣旨,他让闫北做什么,闫北都一一照做,就像一个完美运行的程序,巩文星输入指令,他全部执行。
就算让他欺负林枝,操林枝,他都没有任何异议,他不过是巩文星满足变态性欲的傀儡。
巩文星继续作死地欺辱苏良亦和林枝,
闫北冷眼旁观,也心如死灰。
林枝的求饶,他听不到,最后只听到巩文星说只要操了林枝,就让自己走。
他要走,必须走。
所以巩文星让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会照做。
荒唐的事情在苏良亦被气得吐血的时候中止,这场闹剧才得到暂停。
闫北帮林枝解开绳子,看着他们激动地相拥,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没有怜悯,也没有感同身受。
只有来自身体深处的疼痛感,愈演愈烈。
他终于撑不住了,面色煞白地倒在巩文星的面前。
巩文星在闫北倒下的刹那慌了神,但是闫北疼得失去意识,早已听不清巩文星在说了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再次回到死神的手里。
他不甘心,不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
再次醒过来,闫北被转移回普通病房。
心是冷的,手是热的。
玉琰
闫北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巩文星,巩文星握着他的手,看见闫北醒过来,勾起嘴唇,讨好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