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长相大多性格势利尖刻。
医生进屋,看到慕善,皱眉:“大陆人?”
他用的是汉语,慕善心想,原来他也是老国民党人。
可是大陆人有什么可皱眉的?
“是,我是北京来旅游的。
前几天我哥哥中了流弹。
”慕善答道。
医生点点头,走进里屋,看到帘子挡住半间屋子,一怔。
慕善把他引到丁珩面前,他看了看伤口,又摸了下丁珩额头,摇头:“感染太厉害,不好治。
”
慕善哪里会不懂,把那100美元拿出来,塞给他:“医生,请一定救我哥哥。
”
医生把钱收进口袋,指着丁珩伤口:“这是谁处理的,不感染才怪。
现在情况这么严重,枪伤的药也不好弄。
”
“医生,我只有那么多钱了。
”慕善道。
医生看她一眼,对布玛说了句什么。
布玛快步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拿着一张一百美金给医生。
医生收了钱,这才打开随身药箱,为丁珩处理伤口。
这让慕善有点不舒服布玛帮了她那么多,现在还把她给的钱拿出来当药费。
这医生明显趁火打劫,人善被人欺么?
她忍着火,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医生终于处理完。
他给了慕善一些草药,告知了用法,然后道:“这是三天的量。
你到时候再来我这里取药。
”
慕善哪里会不明白。
三天后又得花钱。
医生看她迟疑,忽然道:“我听说前几天有坤塔首领的残兵逃过来,现在将军悬赏一百美元一个人头,这小子不会是逃兵吧?”
慕善沉默片刻,笑笑:“你等等,我想起还有块手表可以给你。
请把足够的药一起给我。
”
“我看看。
”医生在客厅坐下来。
慕善关了房门,走回陈北尧那边,开始翻自己的衣物。
那头的丁珩撩开帘子,喘了口气,跟陈北尧交换个眼神。
慕善终于摸出枪,握在手里。
回头看到两个男人都盯着自己,低声道:“我去吓吓他……这种人贪财怕势,不让他有点顾忌,也许这边拿了我们的钱,转身,又去领赏。
是吧?”
她握着枪,站在屋里没动。
因为手心不知何时全是汗,她扣着扳机和枪身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