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细览尽他眉目。
她总疑心两人无法到老,谁猜想得到,这便要分道扬镳了……
东阳擎海那厢吞下药丸后,挥手让亲信由他和裴花朝之间退开;接着他一边盯着裴花朝,一边再喝口水,才含水入口,突然五官扭曲低呼出声,垂头紧揪胸口。
“大王!”裴花朝见状扑向东阳擎海。
情急关心,她意外灵动,擦身挤过亲信之间,凑到他跟前,东阳擎海也向她靠去。
“大王,蛇药没用吗?”裴花朝问道。
东阳擎海眸光烁烁,伸指按在她两颊上那齿关交界,逼她张嘴。
“啊……”裴花朝才张开嘴,东阳擎海便吻了上来。
确切地说,他以口对口,将茶水度进她嘴中。
裴花朝猝不及防,将茶水咕嘟咽了下去。
那水流沿咽喉直流下体内,依稀有颗细小物事擦过喉咙嫩肉,带着药草苦味。
是蛇药!裴花朝呆了,东阳擎海将蛇药度给了她。
她要伸指挖喉,呕出蛇药,周遭亲信亦察觉异样,身形一耸,刀甲铿锵似要上前。
东阳擎海将裴花朝揽入怀里,让她抬不得手,也防手下动她。
“谁害她,便是害我!”他喝道。
裴花朝教他搂在怀中,瞧不见他表情,但这一吼狠戾非常,不难想见其表情之狰狞。
顿时周遭掉一根针也听得见,亲信侍从皆不动弹。
裴花朝流下泪来,这汉子口气虽则凶恶,气息却不稳,还在竭力保全她。
“疯子!”她对他呜咽,“毒坏脑子了,怎么治?放手,让我吐出药!”
她惶急语无伦次,反倒提醒东阳擎海一事,居然笑了。
他说道:“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鍼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
他又笑了声,将脸贴在裴花朝颈窝蹭,“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
当他言及“司命”那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