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够,只想再深点,再多占有几寸,最好将两个人混为一体再分成两半,永远不分开才好。
但顾远实在被折腾的有点惨。
蔺敬沉重重顶了几十下,终于召回一丝良心,把人抱着坐起来亲呢地吻着,下身迅速抽插着,本想快些结束这场亲呢,却在听到顾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后忍不住起了坏心,咬着少年小巧的耳朵故意道:“远远小点声叫,这营帐全是布匹搭的,可不隔音,外面全是巡逻站岗的士兵,要是让他们听见......”
那不就人人都知道自己跑来找蔺敬沉,结果送上门被人在军队的营帐里操透了嘛!
顾远瞬间被吓得清醒不少,立刻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再泄出来,这下那抱着自己的混蛋又不满意了,大舌抵开他咬着下唇的白齿,不讲道理地命令:“不给他们听,但要给我听,我喜欢听远远叫床。
”
顾远被他的无理要求震惊,“这怎么......”
男人大手揉了两下饱满的小屁股,鼓励一般,一边操着少年一边柔声说:“远远可以的,嗯?小点声,只叫给我听好不好?远远叫的真好听。
”
“......”顾远被他说的脸热,犹豫了下,两只玉璧主动抱住男人厚实健硕的背,嘴唇贴在对方耳边,在男人下一次重重顶弄进来时,微张双唇,克制着、又无比清晰地,在对方耳边小声呻吟。
想着自己听起来都不堪入網阯:???.????.???耳的呻吟声悉数进了对方的耳朵,顾远脸蛋滚烫,将脑袋埋在男人汗湿的颈窝里,却依然温驯地,将呻吟吐给对方听。
蔺敬沉被爱人的声音刺激得浑身发热,掐着顾远腰肢的大手更加用力,肉棒又深又重地一次次在顾远温软的穴里抽插着。
外面冷风四卷,遍地荒芜,两人却在这营帐里享受性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呻吟颤抖,浑身热汗地紧紧相拥。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蔺敬沉将灼热的精液射进顾远小穴的最深处,两人才彻底结束这一晚的亲呢。
蔺敬沉亲了亲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人,着人打了热水进来,自己亲自动手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
他本该趁着最后的时间小憩一会儿,明天还有一堆公事等着他处理,但他看着少年酣睡的面容,着魔似的,盯着人的面容一眨不眨地看了大半个时辰。
等到天彻底亮起来,他才起身披上自己的大氅,轻声走了出去。
片刻后,男人带着一身冷气又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瓶刚刚亲自去跟营中军医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