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他先在火边烤热了手,才脱了衣服,掀开床帐走了进去。
......
顾远醒来的时候,蔺敬沉已经不在了。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只是有些大,应该是蔺敬沉自己的。
昨晚纵欲过度,这会儿他浑身都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刚动了一下就“嘶”了好几声......连身上都这么疼,那小逼估计已经不忍直视了。
顾远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下,居然没觉得很疼,只是有些胀胀的。
......难道自己这副身体天赋异禀?
他正想着,目光不经意扫过床边,那里正孤零零地放着一尊药瓶。
没等他想清那药瓶是用来做什么的,营帐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缝儿来,来人显然是怕弄醒了他又怕他醒了自己伺候不周到,低声低气地在那道缝儿外面问:“王妃,您可醒了?”
顾远还不是很习惯“王妃”这个称呼,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了声。
嗓子有点哑,一听就能听出昨晚叫得厉害,他本来还想问蔺敬沉人在哪儿,这下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出声了。
对方象是松了口气,立刻躬身进来给他添了被热茶放在床头,又道:“奴才这就去禀告王爷。
”
顾远心虚地出声应了应。
对方转身离开,顾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酸痛得他不断皱眉。
好容易坐起身,刚抓过床边的热茶喝了一小口,门帘就又被人从外面掀开。
顾远下意识抬头看去。
昨晚和他亲密相拥的人,此刻正一身铠甲,浴着冬日冷寒的日光,丰神俊朗地迈步向他走来。
奶水寄给你,可小穴里也好多水,你什么时候回来喝?
蔺敬沉掀开门帘就看见床上的小人儿张着红唇呆呆地看着自己。
他目光顿时一柔,一声冷寒都被卸了去,快步走到床前,低声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远刚刚被对方的美色闪了眼,直愣愣盯着对方看,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听见问话,下意识点头,小声抱怨:“浑身,都疼。
”
“抱歉,”蔺敬沉早上检查过他身上的痕迹,当然知道他这句浑身都疼绝不是撒娇的话,“昨晚是我太不知节制了。
”
顾远撇撇嘴,“你知道就好。
”
他这副小样子看的蔺敬沉心痒,抓住人亲呢地亲了两下,低声笑道:“都是小人的错,还望宁王妃宽宏大量,不要计较,嗯?”
这话若让外人听了,必定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