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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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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了,太心急。

    ” 同样的话老陈也说过,但其语境语意完全不同。

    刑鸣用最快的速度在脑海中把这话过了一遍,暗幸这话外之音似是褒多于贬。

     “想请能请来,想留能留住,都是领导的艺术。

    ”虞仲夜微微一勾嘴角,注视刑鸣的眼睛,“单凭这点,你还不如老陈。

    ” 刑鸣不是受不得批评,更不是不肯服输于老陈,但虞仲夜面无表情时很有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气不敢急喘,话不敢大声,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饱了。

    ”刑鸣迫切想要逃离这种压迫感,哪知刚站起来,坐着的虞仲夜突然一把将他拽过,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

     一个正在餐桌旁忙碌的女人朝他们瞥来一眼,三十来岁的样子,生得极其矮小,干起活来手脚倒是十分麻利。

    刑鸣知道她叫菲比,来自东南亚的某个小国,料理虞仲夜的日常起居时日已久。

     当着菲比的面,虞仲夜的膝盖顶入刑鸣的两腿之间,动手解开了他的第一颗衬衣扣子。

     菲比的眼睛再没从他身上挪开。

     刑鸣最受不了旁人的这种眼神,鄙薄掺杂怜悯,比刀子更狠,更利。

    他全身僵硬,脊骨以一个极怪异的样子扭曲起来,如背毛竖起的猫,呈现出高度紧张与不安的状态。

     虞仲夜将刑鸣的衬衣扣子完全解开,袒露出一具满布情欲痕迹的身体,他的手指熟稔地揉捏过他的乳头,将它们逗弄得硬挺凸起,又顺延他的胸肌滑下,一路摸向他的小腹。

     “老师……别在这里……”刑鸣彻底烧了起来,体表滚烫,喘息急促,汗液就像兹出身体的油。

     “放松点,”虞仲夜突然出声,“扣子扣歪了。

    ”他揽着刑鸣的腰,又一颗颗地将他的衬衣扣上了。

     刑鸣不记得走出浴室前自己是不是真把扣子扣歪了,但几秒钟后他竟从虞仲夜的眼睛里看出一丝戏谑的意思。

     这个眼神竟让刑鸣的心脏不合节奏地跳了跳,这个男人的睫毛奇长,奇密,映衬这一双天生多情深邃的眼睛,如湖畔青山,投倒影于波心。

     刑鸣微微屏息,感受着一根修长冰冷的手指缓慢摩挲过自己的唇角与下巴……然后他看见虞台长笑了一笑,说,好好休息,这么漂亮一张脸,留疤太可惜了。

     刑鸣脸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印子,那是那天跟保安起冲突,在台长办公室里当着虞仲夜的面磕坏的。

     10 午餐过后,司机老林候在门口,虞仲夜打算出门。

    他临走前交代刑鸣办一件事情,整理并熟记明珠台所有外协人员的档案。

     这里的外协人员,当然跟外貌协会没有关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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