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男人唇舌抚慰的奶头促使着郎驭想要自己的身体被更多的抚慰,他的舌头已经伸出在外,那在空中妖娆扭动的粗舌就像那发情了的红色淫蛇,极为淫邪和诱人,他腹部的肌肉也因为他那不住挺动的下跨而性感抽动,那将要他烧干的情欲让他整个身子都开始扭动摩擦,坚硬的手铐被他那饥渴摩擦的四肢带动着发出清脆地铛铛声。
“他妈的,太骚了,老子忍不住了,”崔醒实在是被刺激地受不了了,他脱下那紧紧束缚在他那健壮结实的跨部的白色内裤,露出他那通红宛若被灼烧发红的铁棒般的鸡巴,和他魁梧的身体不同的是,他的鸡巴下面没有一根阴毛,被剃得极为干净光滑,甚至他的卵蛋和跨上那结实但并不宽大的按摩床上所露出的红润紧缩的屁眼儿都没有任何黑色的毛发,但失去毛发的阴部让崔醒的鸡巴和屁眼儿更为诱人。
虽然崔醒拥有喜欢把阴毛剃光的癖好,但这并不妨碍他喜欢吃男人的阴毛鸡巴,而且,男人的阴毛越浓厚他越喜欢,他享受自己光滑没有任何遮蔽的鸡巴被男人的炙热火烫的大屌摩擦、在那粗糙阴毛中滚动的感觉,这让他感觉十分淫荡十分刺激。
就如同他此刻霸道地跪在郎驭的跨部两侧,满脸兴奋、鼻息粗放、胸膛快速起伏地握住自己那和郎驭大小粗细不相上下的鸡巴开始360度摩擦搏斗,那是属于两个雄性巨屌之间的强势会面。
一根是从那幽深丛林中探出、展现出它那惊骇身躯的黑色巨蟒,另一根是从平滑硬地中坚挺、青筋虬曲盘绕的朱红巨根,二人的碰撞那是力与力的抗争,是加倍的刺激和放大的雄性欲望。
吕珊娜呼吸急促地看着这一切,幽闭的衣柜里,那黑暗闷热的环境让她呼吸困难,但她丝毫顾不上,她仿佛能听到自己那狂跳的心脏和刺激沸腾的血流,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那男人大手里交缠摩擦的两根肉棒,两个魁梧男人最为蓬勃和敏感的雄伟器物就在 一个被限制住的范围内皮挨皮、肉挨肉地上下磨动,那相互交融的温度、硬度让那种纯粹的、原始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吕珊娜也是这这一刻清晰地认识到原来这就是男性之间的情欲性爱,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只是因为那个男人鸡巴的摩擦就开始疯狂摆动用力迎合的样子,他每一次动弹都伴随着手铐冰冷的响动声,那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就像是那催魂铃一般,让她大脑昏聩欲醉,可是她的心到底还是因为丈夫如此淫荡的样子而感到心痛。
吕珊娜爱他是因为他的纯粹,他就像那一匹骄傲着无视一切地在旷野上狂奔、坚毅前行的的野马,可是他现在就是一个被捆在那里任人交配的种马,甚至他是自愿的,他是享受的,他的肉体和灵魂已经不是那个她之前认识的他了,吕珊娜开始在怀疑她爱这样的他吗?她不知道答案,但她知道此刻她因为丈夫的堕落所感到兴奋和颤栗让她没有资格进行这样道德上的评价,毕竟她并不比郎驭高尚。
而在一旁同样注视着这一切的还有杨酉阳和透过监控窥视着的喻湄,此刻他们好似是在旁观着那按摩床上激烈磨合的、硬性交合的两个男人,但他们实质也是这场性事的参与者。
杨酉阳那白皙斯文的脸此时早就兴奋地酡红,他的眼里看到的是那雄性鸡巴碰撞的奇异之美,尤其是想到这个躺着的男人的身份,那种道德上的不轨让眼底里的这一切更为动人,他不仅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的丈夫堕落的旁观者,更是推动他进一步落下深渊的推手。
他那双隐藏在眼镜背后的充斥着性欲的杏眼看向郎驭那根还伸在外面饥渴舔着唇周的红舌,喉咙里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他的耳边好像又想起那日吕珊娜兴奋地告诉他,“酉阳,和他接吻的感觉好棒啊,他的吻就像那旷野里的风,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强势狂野,我好爱他,连他的口水我都觉得好独特,那是一种让人神魂都在颤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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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喻湄早就忍不住动情喘息着开始在身上抚摸,她的玉手紧紧抓住她的胸部,那从指缝溢出的奶肉让人移不开眼,她的另一只手也早就忍不住没入了跨下的阴毛中,抚慰着那动情露出头的阴蒂。
她的眼睛看着那日狂野不羁、浑身散发着自由气息的男人现在就像一个被满脑子兽欲的困兽一般,而她又看向那监控屏幕里的另一个女人,那个男人的妻子,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成为两个男人身下的淫兽应该会很痛苦吧?
可是,当她看过去时,那个女人满脸泪痕之下兴奋的醉红和亢奋的呼吸、完全不应该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该有的反应让喻湄浑身颤抖,她好像是抓住什么尾巴一般兴奋地咬住嘴,那好像窥探到什么隐秘一般地刺激感让她闷哼几声就这样地快速达到了高潮,她瘫坐着喘息,在那浑身放松的余韵中再也坐不住了,她想要看到那个女人看到自己男人不仅被两个男人上,而且还被一个女人染指会是什么反应。
而与此同时,郎驭骑在他身上干着他鸡巴的崔醒弄得欲仙欲死,那敏感鸡巴上传来的致命快感让郎驭不仅嘴上发出那摄人心魂的雄性淫叫,“啊,好烫,呃啊!鸡巴被磨得好爽,好粗的鸡巴,好有力,哦~,好爽,再用力地干我的鸡巴,哦~,龟头,摸摸龟头,啊,龟头也想要,唔……”那淫叫声被另一个男人的嘴堵上,郎驭伸在外面舔着干燥唇瓣的舌头被陌生的气味笼罩,还不等他品味那是什么味道,他的舌头就被男人狠狠地吸入嘴中,那凶猛地像是要将他舌头吸扯掉的力度让他不由使劲地昂着头,被堵住的嘴还在不停地发出闷哼声。
自然突然吻住郎驭的就是内心不只是兴奋还是嫉妒的杨酉阳,他那张薄唇直接罩郎驭的唇,含住那根粗舌吸入嘴里,他的舌头缠绕着郎驭的舌头上下搅动,感受男人舌头的每一处构造,从舌尖到舌根,舌头上的每一个乳头都成为他探究的对象,他品尝着郎驭口水的味道,试图分析吕珊娜所说的那种“神魂都在颤栗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但很快,他便开始无法思考,因为他们束缚住了郎驭的四肢,却没有束缚住他的嘴,处于黑暗中的郎驭突然被一个男人吻住,那被紧紧吸允舔弄的舌根刺激的他开始向上压制住那根陌生的舌头,郎驭的粗舌在陌生的口腔里开始探寻,吃着陌生的口水,那被他吸入嘴中的口水散发着一种十分清澈甘甜的味道,让郎驭干涸的喉咙得到缓解,他像发了疯一般地在这个陌生男人的嘴里搜刮,那根有力的舌头舔遍了杨酉阳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而此刻被郎驭强势激吻的杨酉阳突然开始体会到吕珊娜所说那种“像是狂野里的风”,郎驭的舌头很宽很厚,舌根极其有力,它那种丝毫不害怕牙齿的锋利、无所顾忌的疯狂让杨酉阳产生了一种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被征服的感觉,但他丝毫不惧,他伸出手从后扣住郎驭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