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嘴彻底相连,属于杨酉阳的舌头开始进入郎驭的口腔,两根舌头在那潮热充满两人口水的空间里像那戏水交欢的水蛇一般上下搅动,那口水激烈的搅拌声和两个男人动情的闷哼声在整个房间里回响着。
那两个头部紧紧挨着,狂热激吻的两个人好像忽视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彻底沉入那舌与舌交织的空间,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的喉咙不断吞咽着彼此交融的口水,甚至在下的郎驭就像一个口水机器,不断吞咽着那来自身上那个陌生男人的口水,而杨酉阳则是嘴里不断嘬吸着那散发着原始性欲味道的口水,他沉溺于郎驭的吻,他的心因为这一个吻开始疯狂跳动,他开始理解为什么吕珊娜会爱上这个男人,他的野性、他的狂浪怎能让人不爱。
而吕珊娜看着那抱头激烈痛吻的两个人,他们迥然相异的肤色交织在一起,他们的鼻息互相交缠,他们的口水相融互换,他们……,呜呜,吕珊娜的喉咙里忍不住传来极为细微的呜咽声,一个是她最爱的丈夫,另一个是她那么信任的朋友,她看着杨酉阳明明知道那是自己的丈夫还是那么动情地吻着他,她看着自己的生命力两个占据着极为重要地位的人此时此刻唇舌交织,好似他们才是一个整体,而她此刻只能藏在这里像一个偷窥者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好朋友背叛自己,被自己爱的两个男人双双抛弃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彻心扉,可她,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放在她的面前,你就会发现,她的身体在呜咽、她的牙关在颤抖、她的眼睛在流泪,可是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晕红、她的身体在兴奋地颤栗,甚至她的脚尖都在亢奋中紧紧蜷缩。
而干着郎驭鸡巴的崔醒只是纯粹地因为那两个激吻在一起的男人感到振奋,他自然是知道杨酉阳和郎驭的关系,他看着杨酉阳像是贴在郎驭嘴上的八爪鱼死死不放,嘴里的舌头竟然也在发痒。
他看着身下那被自己鸡巴摩擦地茎身都发红的那根巨屌龟头上那分泌出来的液体将那深红的龟头沾染的极为晶莹诱人,尤其是他龟头上还有那像纹上去的褐色叶型胎记让那根巨蟒更为吸睛,还有那沾染着自己龟眼儿渗出来的液体的浓黑阴毛,这一切勾得他再也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
于是,一个一米九的肌肉猛男就这趴下去埋头在另一个狂野男人肌肉矫健的大腿中间一口含住了那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龟头,他闭着眼睛极为享受地用舌头在郎驭的大龟头上舔弄,那蒸腾的鸡巴温度和那坚硬平滑的口感以及龟儿里那略微发苦的液体让他口水疯狂分泌,那些浸润龟头来不及被他咽下的口水顺着龟冠从那青筋虬曲的茎身滑下,淹没那黑浓的阴毛。
郎驭上面的嘴被男人吃着,下面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口着,他浑身那焦躁欲裂的性欲让他想要动弹,可是四肢却被紧紧禁锢,他使劲摆头挣脱嘴上的男人,那古铜色的脸上红唇却鲜艳欲滴,他使劲喘息着,哀求道,“放开我吧,放开我,我好难受,哦,好想要啊,再用力点,还不够,使劲吃我的鸡巴,哦,还要~,呜,我好想要,放开我。
”
郎驭已经欲火焚烧,他全身的穴肉和百骸都都在叫嚣着激烈的性爱,可是只是被吃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那样一个坚毅勇猛的男人,多少野马都被他征服,可他现在却像那发了情的母马嘶鸣求欢,那是一种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感觉,他的所有神经和肌肉都在脱离大脑的控制,只剩下性欲的本能,无法活动寻得快乐的他只能哀求,甚至那种深渊一般地性欲折磨地他难耐地发出了一不可思议地泣音。
那声音虽小,却是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尤其是吕珊娜,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不住扭动想要挣脱的丈夫,她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听到他的哭泣声,她以为他是打断脊骨也绝不流一滴泪的人,或许有一天在生育室他会看着自己和她们的宝宝抱着自己哭泣,可她从没想过郎驭会被春药和性欲折磨到放弃尊严,她更没想过她第一次听见郎驭发出这种声音是在他和别的男人的淫欢现场。
他的哀求声和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让吕珊娜既感到心疼,也感到愤怒,她痛恨丈夫为什么如此淫荡,如果不是他没坚守住底线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一切,她心中完美无瑕的丈夫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毫无底线的淫兽呢,而她因此变成了她本不愿成为的样子一个因为丈夫出轨和痛苦而兴奋颤栗的女人。
而同样听到这个声音的杨酉阳和崔醒则是被刺激得兽性大发,就好似三个在搏斗抗争的雄狮,其中一个发出求饶信号,并不会得到其他两头雄狮的大发慈悲,只会勾起他们凌虐的本性。
杨酉阳和崔西对视一眼,前者双手颤抖地将解开自己皮带,竟是连裤子都不脱地从内裤中释放出那个早就蠢蠢欲动的巨屌,杨酉阳的鸡巴和他整个人丝毫不相关,生的极为可怖,他的鸡巴中间极为粗大,从根茎肿胀越发粗壮直到鸡巴中间达到极限,跟球棒一般,可他的龟头却像那香蕈一般极为凸出膨胀,这样的阳具不知道会卡在多少肉穴的体内。
这也是吕珊娜第一次看见杨酉阳的那和他外形极为不匹配的鸡巴,她看着杨酉阳握着那根丑恶的鸡巴在自己丈夫的嘴唇上下流地摩擦,更是淫邪地握着那个肿胀的龟头拍击着自己丈夫的舌头,而自己的丈夫非但不恶心,反而就像尝到什么美味一般那跟舌头追逐着那根鸡巴伸出,然后大大吐露在外,等着鸡巴下一次的拍打。
她艰难地呼吸着,喉咙里不知发出是笑还是哭的哼声,她挚爱的丈夫像个淫荡的公狗舔吃着自己曾爱过的男人的鸡巴,而那个她那么信任的男人此刻淫邪地就好像自己从为认识过一般,她不由想到那些她曾看见过的赤裸裸的油画和进进出出的那些脸上醉红衣衫不整的男女,原来,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瞎子,既看不见杨酉阳的卑劣,也看不到自己丈夫的淫荡。
她曾经还一度觉得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们是那么的出色,可现在看来原来最大的笑话是她自己。
“真骚,他妈的,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我早就把你谁到手了,还要等这么久?”崔醒看着眼前的一幕讽刺道,他知道现在这个男人彻底已经被性欲套牢脖子了,他手上打开那铐住郎驭双脚的锁链,还不用他动手,郎驭那腿毛旺盛的健壮长腿就已经大大的分开,露出那大腿中见的阴毛覆盖的睾丸和屁眼儿,“妈的,真骚,”崔醒骂着在郎驭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郎驭那被彻底插入、紧紧撑着的嘴里被那又爽又麻地拍打刺激地喉咙里又溢出一声闷哼,只见他那张侧在一旁贪婪地吃着鸡巴的脸被臃肿地撑起来,就这样他还在费力地移动着头套弄吸允着那根极为粗壮的鸡巴,而杨酉阳则是像是按住女人头一般地把那玉白的手指插进郎驭那被汗液打湿的头发中,昂头喘息呻吟,“啊呃,嘴好会吃,好爽,呃嗯,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