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澄永远不要向导,那我也不要向导,我的阴茎永远只封印你的小逼。
”陈柯洲极为认真地承诺,很久之前,他的独占欲就不允许谢澄拥有除他之外的其他人,他甚至阴暗的想让这朵花终其一生仅为自己开放,属于少年人的控制欲就是如此蛮不讲理。
“不要向导,不要向导,你也不许要,我们要在一起,下面也只给你玩……”谢澄生怕竹马反悔似的,立马回应,“单口头上说说还不算,我们回去要订个契约才行,盖上我们的铭章。
”铭章,是星球每个公民出生后便拥有的专属印章,少年还未完全成熟时,铭章都由家长保管。
陈柯洲内心喜悦逐渐扩散,这远比他预想的效果还要好,“好,我回去就跟爸爸们拿铭章。
”
他们仍是少年,草率却坚定地在年轻的年纪许下漫长的承诺,他们甚至不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要到了答案,乐观向上的谢澄又恢复过来,和竹马手牵手回家,路上他心头快速闪过一个疑问,哨兵和哨兵真的不能和哨兵向导那样在一起吗?
第二十六章
易南川松开被因久握而变得暖洋洋的门把手,他无措地在黑暗中站了一会,踩着无声虚浮的脚步走到了主卧隔壁的卧室。
这是易南川第一次踏入这间本该属于他的房间。
黯淡的月光清清冷冷地透过薄薄的纱帘,家具摆放得规规整整,久无人居使它们蒙上薄薄的灰尘。
越城把易南川领回家后,驱逐了一切可能扰乱生活的外人。
家务活落到了两个大大咧咧的男人身上,越城和易南川是享受一起大扫除的乐趣的,然而屋子太大,在确保活动地盘的整洁度后,不常使用的房间便被遗忘在角落默默积灰。
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床里,鼻尖隐约嗅到了灰尘的味道。
不喜欢那么大的房子……易南川抿住嘴角,把脸埋进枕头里蹭,困意强烈地席卷全身,可过度的疲惫感让他头疼欲裂,想睡,睡不着。
一定是因为月亮太亮了。
踹开被子下床,走到床边‘哗啦’扯上遮光窗帘,瞬间伸手不见五指……易南川对着房间不熟悉,像个瞎子一样动作可笑又可怜地摸黑找到床沿,窝进床里,被子盖住脑袋,只留下脑袋顶的头发支楞在外,躲在被子里难过地缩成一大团。
失眠了。
易南川昏昏沉沉,额角抽疼,瞌着眼皮装睡。
突然,卡啦一声,门被推开。
易南川在黑暗中睁眼。
……
宽大温暖的手掌沿着被窝边角露出来的一小撮头发摸进去,糊到易南川脸上后,顿了顿,找到额头的位置试了试温度。
接着,好不容易被捂暖的被子被扯开,易南川赤身裸体地被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打了一个冷颤。
琥珀色的眼睛望了一眼越城,对方目光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易南川悻悻地转开视线,看地板。
越城把浑身乏力的易南川从床上拖起来,裹上睡袍,臂弯一勾将人抱起,走到浴室后,又剥掉睡袍,把人放进已经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哗啦,过满的水流溢出,溅湿了越城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