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奴正是最近获赐名的盈水,是蓝凌天的洗脚奴。
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侍奴轻轻摇荡的屁股,右手拿着长鞭,有一下没一下抽打着他的滑腻裸背。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淫艳无比。
而盈水身下的贱根,亦在束环中胀痛不已。
调教室中除了一张黑色单人沙发和一张六尺大床,再无任何家具,剩下的,全是钢制刑架和调教用品,不同材质的绳索、不同长短和粗细的皮鞭、各种温度和颜色的蜡蠋、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应有尽有。
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调教室都充满着让奴隶生畏的淫虐气息,蓝月无论进来过多少次,都仍会觉得不安。
奴隶在调教室中,不能穿衣,不能站立,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跪或爬。
蓝月按照规矩脱了纱衣,用卑微而赏心悦目的姿势,爬到蓝凌天脚下,婉顺地跪在右脚边。
将头垂至主人随意伸手可触之处,让主人可以随心所欲,想甚么时候摸他便摸他,想甚么时候打他便打他,活像一头乖巧的宠物,正在讨主人的怜爱。
“主人。
”看见主人在调教其他侍奴,蓝月不敢打扰,以免扫了主人的兴致,只轻轻唤了一声,然后静静候着,没敢再说话。
蓝凌天正在抽得兴起,听到蓝月婉媚动听的声音,也没理他。
“啪!”蓝凌天往盈水后背抽了一鞭,冷冷勾地薄唇,亵辱地道:“没吃饭吗?贱舌用力点。
”
盈水后背吃痛,不敢怠慢,忍着泪水和呛进鼻中的洗脚水,驱动大脚趾上的舌头,讨好地卖力舔舐,肩头却又挨了一鞭。
“啪!”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哼,要挨痛才会伺候,欠抽的下贱玩意。
”说完右足恶劣地往盈水的头拨弄几下洗脚水,弄得他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连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盈水没来得及屏住呼吸,把迎面洒来的洗脚水吸进了鼻中,禁不住猛地咳嗽。
蓝凌天看着正在狼狈呛水的的盈水,玩味地勾了勾薄唇,扬手又是一鞭。
“啪!”“贱奴,爷的洗脚水都赏你洗脸了,不会谢恩吗?”
盈水屁股吃痛,不敢迟疑,战战兢兢地道:“谢主人赏洗脚水。
”说完复将舌头伸至水中,在两趾之间来回滑动,忍着呕意卖力侍奉。
有时候蓝凌天兴致来了,用脚趾夹住盈水的粉舌扯拽虐玩,痛得他泪水盈眶。
玩完了,还不得不忍痛继续舔侍,一秒也不敢休息。
蓝月粉颈低垂,看着主人被舔侍的修长贵足,心里既期待,又不安。
期待可以伺候主人,却又怕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蓝凌天玩够了,才看向蓝月。
垂眼看去,只见一副精致的乳链银光闪耀,衬得那雪白胸肌更妩媚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