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什么,这个信念她将用光刻机嵌入体内。
杨不烦打开手机,搜索如何修栅栏。
与此同时,江其深又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什么,目光落在杨不烦身上,冷笑了一声,眼底有不常见的戾色。
等杨不烦把攻略看完了,他的电话还没打完,两人目光相接,江其深嘴角又抽搐了一下。
杨不烦问:“咋了,手机漏电了?”
江其深站起身,忽感厌倦,要走。
在这种乡下多待一分钟都是浪费生命,他要回去工作,为社会创造价值。
杨不烦嘴上客气:“不坐一会儿了?”
男人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等了一会儿,老张还没来,杨不烦惦记着自己的栅栏,让江其深宽坐,自己拎出工具箱打开,找出一个锯子,打算等会儿锯木材。
不过锯子生了重锈,江其深嘲讽道:“这锯子钝的,坐着骑到重庆都不会磨屁股。
”
杨不烦想了一下,赞同,出门去,回来时拎着一个巨大的、锋利无比的电锯。
她从角落里抽出一个排插,准备先看看电锯是否能通电,虽然以前看过父母用过很多次,但她还是第一次上手。
电锯的危险性就好比子弹上膛的AK47,扳机还握在最邪恶的小孩手里。
江其深扭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变,但心里骤然升起一丝烦躁。
插上电后,杨不烦打开开关,电锯“嗡”一声响,巨大动力震得她双手一抖,电锯差点就要脱手而出,将她截肢,截断,截成两半。
她还没按下开关,电锯瞬间静止不动了。
江其深脚踩着排插,手里拿着插头,暴躁得咆哮起来:“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伸过去锯成两半?”
杨不烦却恍若未闻,兴奋道:“欸,这要切割木料就省事多了。
”
回家这几个月,她每天累得倒头就睡,除了劳动,没有一点儿心思想别的事。
虽然有些活儿干得还是差强人意,但好歹拥有了一点儿通用的农业知识来武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