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他看起来高大又稳重还自信,两相比较竟有点不分伯仲的意思。
陈准说:“江总对我们阳仔,是不是太没边界感了?”
“边界感?”
江其深笑道:“她从毕业工作,到买房升职,再到现在返乡创业,人生所有重大节点,我都是第一见证人。
你算老几,轮得着你干涉我?”
“还有,别一口一个‘我们我们’的,谁跟你成‘我们’了?”
陈准瞳孔微缩,旋即明白过来,原来阳仔那个有钱的前男友就是他。
怪不得要分手。
“好,既然已经分手,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我奉劝你,少自作多情,阳仔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别吃些名不正言不顺的醋,到时候白白惹人笑话,遭人厌弃。
”
江其深居高临下逼近他:“是不是拼好饭中毒让你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和我相提并论?退一万步讲,你养得起吗?你哪里来的底气?是凭你那到手8200块的工资,还是凭你那月租1180块的出租屋。
别说这偌大一个羊场,养一窝蟑螂还嫌你家饭馊呢。
”
陈准眼神闪烁了一下,咬紧牙关:“你调查我?”
“还需要调查?你人生所有境遇都清清楚楚写在你脸上,穿在你身上,穷得白纸一张,还要调查什么?”
“好!既然你如此优秀,人中龙凤,那她为什么还要跟你分手?为什么不愿意继续跟你过你说的好日子?啊?”
看见江其深色变,陈准更加淡定乘胜追击。
“说明她根本看不上你那几个臭钱,想必你也知道她看不上你那几个臭钱吧?而且,她不仅看不上你那几个臭钱,更看不上你。
不然你何必在这里嫉妒得流血流脓呢?看看你这幅样子,你这张破嘴说得越多,就证明你越破防,越不安,不是吗?”
“别在这里自取其辱了,因为你不是在跟我竞争,你是在跟阳仔竞争,跟她的心志和意愿竞争,她是裁判也是对手,你斗得过她吗?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无论她跟我如何,她都不会选你啊。
你有办法吗?”
“你他妈……”
……
两人的声音都只有对方听得见,在其他人眼里,他们的身体不断前倾,是一个仿佛要吻上去的姿态,将毕生直白的恶意都堆在脸上。
杨不烦说:“要不还是先不打疫苗了……”
“必须打!”
“必须打!”
两个男人回头,异口同声。
彼此都明白,真正的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