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如焚,又多敲了两下,“怎么了?”
屋里安静的没了人声,他急躁的刚要破门而入,又听见妖精细弱的嗓音,“我没事。
”
她虽这么说,可傅臻还是放心不下,始终守在门外,而后,他听着里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焦躁的心绪终于得到些许沉静。
约十五分钟后,门从里头拉开,妖精卷着朦脓的雾气登场,一言不发的推开他走向床边,她掀开被子看了眼。
浅色床单上,拳头大小的鲜红血迹,嫣红灼目。
果然。
妖精回身,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她身体很虚,直接抱上他的腰,柔柔的蹭了两下。
“床单弄脏了。
”
男人粗略的扫了眼,“没事,我来处理。
”
他摸了摸她微湿的长发,“经期提前了。
”
她“唔”了声,小声道:“可能跟昨天喝酒有关。
”
傅臻皱了下眉,“我不拦,你还准备一瓶到底了。
”
罗浅抬眼瞪他,好没气的说,“还不是被你气的,都是你的错。
”
男人好脾气的笑了笑,眉宇间全是温润的暖意。
“饿不饿?”
她埋在他胸前,轻轻点头。
傅臻倏地将人提起,让她的小脚丫稳稳踩在他脚背上,然后,他控着她的腰,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罗浅经期极度嗜睡,吃完他做的意面,食困又犯了,他抱她去床上睡她也不依,愣是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她被男人裹了两层被子,露出个长发散乱的小脑袋,一睁眼便能瞧见在办公桌前辛勤劳作的男人,
屋里很安静,女人轻而缓的呼吸,碰撞着键盘轻轻敲击的声响,安逸而温暖。
她睡的很沉,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期间转醒几次,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一直到夜幕降临,她才缓缓转醒。
揉着眼睛清醒意识时,台灯的亮光斜斜的打在他的侧脸上,男人工作时很严谨,板着一张僵尸脸,不说话时真能把人吓死。
罗浅愣愣的看了几秒,恍惚间,竟想起自己在律所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那时,她才结束全球旅行来投靠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