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贺毅已经彻底丧失了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和人格,曾经的那只雄鹰,终于在自己泯灭人性的残酷手段之下,被一步一步逼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施虐的欲望,为什么总是放任自己用巴掌和糖果一次又一次地消磨掉贺毅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程啸还记得贺毅在刚刚被送到岛上来的时候,守卫们扒光了他的衣服,按住他,迫他跪在地上,一名调教师拿着一根半指粗细的尿道棒给他做首次尿道扩张,当尿道被异物插入的一瞬间,贺毅所做的不是挣扎,而是抬起猩红的眸子,对着藏在监控器后观刑的自己大声嘶吼着杀了他,一遍又一遍,直到调教师命人将他的嘴堵上为止。
【彩蛋是重要剧情,500字】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重要剧情,500字】
这两天感觉快要睡死过去了,紧赶慢赶赶出一章,我该不会是怀了个睡神吧_(:з」∠)_
彩蛋内容:
那时候的自己噙着一抹冷笑,端着杯热茶,坐在屏幕前,悠闲地欣赏完了一整天的调教直播,本以为最后能亲眼看见贺毅痛哭求饶的狼狈模样,却不料,他的身体虽然已虚弱不堪,可那双眼睛,仍然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和坚贞,死死地盯着摄像头后面的自己,似乎正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他绝对不会被打倒。
而现在,贺毅终于被折磨到和这岛上的奴隶们别无二致,他已经从他身上榨干了一切美好的东西,究竟还想要得到些什么呢?如果还要继续报复下去的话,那对象如果是一个连脑子都不清醒了的疯子,他的报复又有什么意义?
茫然地抬起头,程啸对着虚空发出一声悠长叹息,他攥紧了拳头,努力地想要将自己从这种悲伤的情绪中剥离出来,却发现,只要一低头,贺毅谨小慎微的卑贱模样就会闯入他的视线,逼迫他不断回忆和对比,令他根本无法释怀。
久久未曾听见指令,贺毅不敢擅自动弹,空调里吹出的凉风拂过他微湿鬓发和单薄身躯,看着好像随时都会生病似的。
轻轻地嗤笑一声,程啸摇了摇头,笑自己自找麻烦,他弯腰给笼子解了锁,尽量忽略掉贺毅猝然加剧的颤抖,像往常一样冷声命令他出来,像往常一样给他套上项圈,像往常一样牵着他去清洗室里排泄和洗澡。
正当程啸以为这四分五裂的一天,会就这么焦头烂额地过去时,一则电话彻底让他坠入了更深的绝望里。
“Boss,警察!外面……外面来了很多警察……兄弟们快要扛不住了!”
残暴主人受的追夫火葬场,飞车与枪战动作大戏,重大转折章(蛋:
程啸带着贺毅跳上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后面跟着的几辆车里都是尚未来得及和警察交上手的守卫们。
程啸亲自开车,疯了一样在晨曦方至的密林里穿梭,他已经吩咐手下提前去往西海岸的停机坪,检查并发动岛上留存的所有直升机,而现在,只要他们顺利到达那里,便可逃出生天。
父母留下的产业固然重要,可若是为了身外之物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