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火,后来,他做回了家主,剔去不少在他落魄时对他极差的亲戚,又这么快笼络人心,也就在前不久,我在那里是真的被压迫地抬不起头来啦!”
二姐挥舞双臂,看上去真的生气,这么一来,她算白白蹉跎岁月了,因此生气,要回家和父母哭诉。
“听说他现在满世界找他哥哥,就算死也要带回来,报酬是万两黄金呢……啧啧,他倒是有情有义,那也只是是一个傻子罢了,不过,对他来说,也是唯一的亲人吧。
他说找到了哥哥就要开始去科举了。
”
父母都安慰她,本来她也是受气回来的,因此心情好了不少,几个人都许久没见,聊了不少,自然也回了说到岳朦那拿不上台面的媳妇。
“傻子?”二姐比较敏感,但是离太远了,应该不是吧,如果真的是,那该多好,那小子一定会在营城给自己分一杯羹。
岳朦看出来她的想法,连忙说:“我可不准!他只不过一个傻子,哪里和这种厉害人物会有关联,到时候让人家白跑一趟,岂不是更讨厌你了?”
“呃,小弟,话虽如此,但听你们描述,确实也说得过去,那兄长倒真是高高大大的,面目也端正,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特点。
再说了,这个傻子没有亲人,要真的是,找回来弟弟,他大概也开心吧。
”
二姐谆谆劝导,看岳朦还是不情愿,知道想要见傻子起码要他松口,于是又说:“就算是真的,到底他只是弟弟,你已经是他丈夫,难道还能把你们分开不成?自然没有接回去的道理,他要是想了,可以自己来看,傻子还不是你的人?”
她这样子说,岳朦也是心里好受一些,他确实不介意傻子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亲人,如果傻子会高兴那也行,最主要的是,不能把傻子从他身边带走!
这么说来,岳朦心里又发怵,感觉全身不自在,他想到之前傻子总是望着外面,说他弟弟会来的找他……不会这么巧吧。
不,就算真的是,到底只是一个弟弟,还能管他闲事?傻子已经是他的人了,从营城过来最快也要几天,实在不行,让傻子怀自己孩子,就彻底跑不掉了。
“你怎么这样子?你也觉得像?不会就是那小子的兄长吧?”二姐看出来岳朦的纠结,但是没有说更多刺激他,只是想着见到了傻子,到时候再说试一试也就知道了。
最后岳朦还是松口,有些不情不愿地带着二姐去了自己房间,看到傻子,二姐还松了一口气,父母说小弟天天窝在这里,还以为画面会有些不能看呢,结果是傻子一切好好的,只不过是无聊,手里正玩着一个绣球。
傻子看到岳朦就过来了,同时好奇地打量这个和岳朦五分像的女人,她感慨傻子真是高大,不过单看这个脸和那小子也确实不像啊,试探性叫了一句:“傅彦?”
傻子愣了一下,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抓住了女人的双手,嘴里说不出话,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好像在说这么久了你们怎么都没找我啊。
这么看就一目了然了,岳朦黑了脸,特别是看到傻子,不,现在应该叫他傅彦了,哭哭啼啼,甚至想要抱着自己姐姐撒娇的样子,马上分开两个人,傻子还是看着女人,嘴上说着:“弟,弟……他……”
“姐姐,你先走吧。
”岳朦抱着傻子闷闷地说,二姐知道他心情不会好,也不多说,在傅彦不舍的目光下缓缓离开。
“傅彦。
”等到只有两个人了,岳朦才酸溜溜叫傻子的名字,他撇着嘴,莫名对那个还未出现的小舅子不顺心。
傅彦泪眼看着他,面容痛苦,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岳朦踮着脚吻他的嘴,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最后紧紧抱着他,说:“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可是傅彦什么都没说,只有压抑的哭声,岳朦擦去他脸上的泪水,看着他,想要说他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说出来的却是:“傅彦,你为什么哭?”
“火,着火了……”傅彦哭着说,“所有人,我好害怕……”
“别怕,我在这里。
”岳朦抱着他,他感受到傅彦在轻轻颤抖,只能安慰他,傻子当时看到了什么呢?可以让他这么痛苦。
二姐走了,马不停蹄地走的,也不过就是五六天,有一位年轻人拜访,他身形消瘦,面容疲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