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娥起初只是嘤咛淫笑,片刻过后,只觉那勉铃入了深处,不禁颦眉变色道:“淫妇!别往你娘里面弄呀!”
“我双手正忙呢。
”碧云说着,左右齐抓春娥酥胸,“要怪,就怪你屄里的那宝贝咯!”
春娥不解,忽然感觉下体阵阵酥搔,那勉铃好似滑溜溜的介虫,往里不停直钻。
“姐、姐姐诶!”春娥花容失色,失声叫道,“那东西,怎、怎自己动起来了!”
碧云听了,得意笑道:“怎样?姐不曾骗你吧?一分价钱一分货,百来两银子的东西,岂能跟走卒贩卖的玩意儿相比?”
说话间功夫,那勉铃已钻入花道极深之处,春娥美得蛇腰乱扭,双腿娇颤,蹙眉啮齿,颤声柔语,哼成一团:“呀……姐姐!这、这淫珠子……顶到花心了呀!”
春娥虽是风月出身,行货鉴过无数,但能触及其花心的,百而无一,不过浅尝辄止。
可如今这勉铃直抵蕊口,旋转扭动,片刻不息,又不甚解渴,只如羽毛轻搔,弄得春娥美也不是,苦也不是,只得瞪目失声,求饶不迭:
“好姐姐,饶了淫妇吧!姐姐这的宝贝……淫妇实在挨不住!唏,唏!”春娥挺腰打了个冷颤,蹬腿哀求,“姐姐啊不,娘!亲娘!收了神通吧……淫妇、淫妇不行……”
碧云见春娥这幅的狼狈样,鼻中轻哼,一屁股坐到春娥腿根上,斟了盅甜酒细品,又小心剥了两三个果子,不紧不慢道:“妹妹,你容姐从头儿慢慢细讲……”
“娘!”春娥哭嚎般叫道,“娘要是从头讲!淫妇早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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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勉铃之所以能自动,全在里面一点“百鸟精”。
南国多禽鸟,五彩而性淫,人取百鸟之阳精,佐以香草药石、精膏细脂,于阴处66日保其真,阳处55日灭其妄,最后用冰蚕玄丝藏其性,置于黄铜铃中,方成“勉铃”。
勉铃置于妇人阴户中,淫水渗入,便可激发“百鸟精”之阳气,令之携铃自动,直钻入花心口处,滚扭搔转,一刻不停;除非妇人丢一回身子,蕊口吐出阴精来,那勉铃方可止息。
上述,便是碧云口中那“勉铃”之缘由。
春娥听罢,身下淫汁早已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