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手脚都酸软了,心中又酥又恼,一时嘴滑,不耐烦道:“那还、还等什么呀!快……快给我趴下!咂你娘的嫩屄头儿呀……”
碧云听了,星眼烁烁,扭腰转胯,骑坐到春娥身上,挤眉弄眼,作态发科:“姐这嘴巴,是唱祝念咒,宣圣扬贤的嘴巴!怎就吸你那千人肏、万人入,腥烂骚咸的尿窠子了?”
“唏!好心的姐姐!疼人的亲娘!”春娥登时变脸,挤出做婊子的逢迎的媚态,一对儿娇唇湿漉漉地打颤,“救救淫妇春娥儿吧!只要让我丢,淫妇心肝都剜出来孝敬娘呀!”
“我又不是那水泊梁山吃人的大王,要你心肝何用?”碧云伸指摇手,莞尔一笑,“我只要你这淫妇,答应我一件事”
0004小花岫糊涂撞酥胸
是夜,春娥与碧云颠鸾倒凤,纵情交欢。
这两人,一个是花街柳巷的猛将,征战无数;一个是深宫内闱的魔头,百般尽能。
一个淫语浪声,千般婉转;一个秘技淫物,百样俱全;两双玉腿交叉,研磨花蕊,一对儿丰臀相贴,同享玉根,嘤咛娇啼不歇,香汗淫汁四泄。
两人直闹到三更天气,春娥一连泄了六次,再熬不住;碧云白天已醉过酒,身心也昏沉疲倦。
月映彩云,花憔柳困,两个娇娘一丝不挂,并头交股,搂抱一处,彼此说了几句知心话儿,便都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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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云性惯早起,次日天方一亮,便从花席罗帐间爬出,梳头整衣,取隔夜的浓茶漱了口。
再转头时,碧云才见春娥一丝不着,玉体横陈于床上。
碧云心中喜爱,做到床沿,一巴掌轻拍在春娥水豆腐似的臀尖儿上,发科道:“我的儿,还不起?肥屁股露给杀猪的呢!”
春娥久旱逢雨,丢泄过甚,如今腰身酸痛沉坠,加上又贪饮了几杯,慵懒起不得。
“好个懒淫妇!”碧云笑道,“信不信你娘找条绳子,卖给山上大王作夫人?”
“莫说做夫人……便是作羊肉剜了……老娘也不起……”春娥细声嘤咛,胡乱揽过锦被埋脸。
碧云见春娥不起,就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帷幔,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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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云转步到正厅。
昨日那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