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繁华的城市一下子来到温泉的圣地,倒还真有些不习惯。
官家父女在北投尽兴的玩了三天,才返回喧嚣嘈杂的城市。
“终于回家了。
”一进家门,官峰就说:“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
洛美忙着收拾行李,整理衣物。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官峰去接了,说:“洛美,是找你的。
”
她一接过来,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一个极耳熟的声音,语气间有隐隐的怒气:“这三天你去了哪里?”
“我必须向你报备我的行踪吗?”
“你……”
她语气冷淡:“所以,我去了哪里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他在那一端沉重的呼吸着,显然是气到了极点,而她有意久久不作声。
最后看着父亲走进厨房去了,才冷冷说道:“还用得着我再次提醒你,我们应当有的关系吗?”
“不用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啪咯!”一声,电话挂上了。
洛美放下听筒。
很好,这不正是她想要吗?她软弱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
是的,她从来就是坚强的,她应该可以面对一切的问题。
可是……现在她真想做一只笨拙的鸵鸟,可以将头埋在沙子里,不理会任何现实。
电话铃又响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拿起来。
仍然是他,但他的声音已经平静如水了。
但是知他如她者,怎会不知这平静后的惊涛骇浪?他说:“来见我。
否则我和洛衣离婚。
”
“你威胁不了我。
”
“那么,你试试看。
”
她默然。
听筒中传出他呼吸的声音,每一声都很平稳,平稳的有些让人觉得可怕就像定时炸弹上时钟的声音一样,每一次都是嘀哒的倒数。
她咬着唇,终于说:“好吧,我们见面再谈。
”放下电话,将刚挂好的外套又取下来,一边穿一边走进厨房:“爸,我出去一下。
”
正忙着切菜的官峰转过身,望着女儿,说:“吃了饭再出去吧。
”
“不了。
”洛美低着头:“我一会儿就回来。
您做好饭等我,要不了多久的。
”
官峰有些担忧:“外头又在下雨呢。
”
洛美往窗外看了看:“不碍事,毛毛雨。
我一去就回来。
”
谁知半路上,倾盆大雨哗啦哗啦的下了起来,她没有开车,又没有带伞。
从的士下来然后进公寓大堂,短短几步路,已经淋得湿透了。
进了电梯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