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吗?”
虞渊给果树盖上最后一层土,擦干自己的手后才去抱他:“没看清,你脚痛不痛?”
他抱着人走到石桌边坐下后,又给他喂了一口水。
弈澜却嫌待在他身上热:“你谨慎过头了,我没这么娇气。
”
不怪虞渊拿他当瓷娃娃般的护着,怀孕前三月他都不在他身边,虞思思和小雀虹两个不给弈澜添麻烦就够了,根本不指望他们能把弈澜照顾得有多好,而且这胎还是虞渊从东海回来后才发现的,真是想想都后怕。
听他说话,虞渊一面点着头,一面又去给他揉腰:“知道了,夫人今日可有不适?”
“都说了.....算了,你要揉便揉吧。
”弈澜彻底放弃和他沟通,又想起刚才那阵风,总觉得有些蹊跷:“你觉不觉得...那哭声有些像小雀虹?”
“是吗?他又怎么了?不是去给虞炀送饭吗?怎的又哭了?”
弈澜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房间里,小雀虹的床上拱起一个小山堆似的鼓包,他哭得好不伤心,嚎得活像是失了身。
等弈澜将人从床上挖起来后,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他额上好大一个肿包,像个犄角一样,油亮油亮地泛着光。
听他哭着断断续续地讲完自己的遭遇后,饶是冷静如弈澜也有些生气了。
小雀虹哭到打嗝,鼻涕泡泡挂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反、反正,我再也、再也不去给那个死、死面瘫送饭了!”
弈澜自然又是好一通安抚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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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雀虹睡得正酣,窗户就咚咚响了两声。
他昏头转向地起床,顶着脑门上的包打开窗又看见了那尊煞神!瞌睡瞬间清醒了一大半,小雀虹以这辈子都没那么快的速度弹回床上去,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你来干嘛?”
虞炀肯定是来杀鸟灭口的!白天没把自己砸死,晚上就来收他的鸟命了呜呜呜呜,小雀虹脑海里闪过十多种自己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