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要不冲出去和他殊死一搏,就见虞炀从怀里掏出......
诶?不是刀,是一个巴掌大的木雕。
做成了雀鸟的样子,鸟的腹部连着一根线,虞炀伸手拉下那根线,雀鸟就......
诶?也没炸,雀鸟就扑愣着翅膀飞起来,落在他床边。
月光下,虞炀的轮廓有些模糊,散开的中衣里还能看见浸血的绷带。
但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只说道:“送给你的。
”
小雀虹嘟嘟嚷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
虞炀被这个比喻弄得嘴角抽了抽:“你是鸡吗?”
小雀虹炸毛:“你才是鸡!”
虞炀没理会他,隐约看见他头上还没消下去的包,又从袖子里摸出一瓶药:“过来。
”
“不过!”
“那我就过去了。
”
“不准!”
可惜他的话向来没什么威慑力,虞炀撑着窗台轻松一跃就跳了进来。
小雀虹吓得连连往床里躲,直到靠住墙:“我死了我家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
”
他挡在头上的被子被强硬地剥开,一只轻柔地落在他头上,扒开了糊住额头的长发。
小雀虹心里悲凉,以为自己今天就要陨命于此,但落下来的却不是巴掌,而是一点清凉药膏。
“呜呜呜呜嗝?”
他半睁开眼,看见一截劲瘦手腕,筋骨匀称,衣袖间染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冷香。
虞炀放下手,看见他眼里还惊恐地包着泪,瑟瑟发抖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仔细想来,他除了捏过他的脸、拔过他的毛、亲过他的嘴、打肿他的头以外,没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小雀虹眨了两下眼,将眼泪擦干:“废、废话!要不是我打不过你....哼!”
他用这种委屈又倔强语气说话,让虞炀忍不住又想捏捏他的脸了。
想了想还是忍住,只道:“今天不是故意打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