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绑架犯,虐待狂,你们等着,我要告到你们底裤穿窿!”嘴巴一解封,蓝文心就忙不迭骂道。
叶叔冷哼:“我才没虐待呢,让你吃完饭才粘上的胶布。
”
韩以恪盯着蓝文心泛红的唇周,不认可地看叶叔一眼:“老叶。
”
叶叔撇撇嘴,跷起二郎腿。
“下次拿布塞住就行。
”韩以恪道。
叶叔咧起嘴:“知道了。
”
蓝文心:“我要告到你们身败名裂,这辈子吃牢饭到死!”
韩以恪对叶叔说:“你去休息吧。
”
叶叔伸伸腰,往门口走去,他住在宅邸后院的小平房,两居室,一间作卧室,一间作枪支收纳间。
韩以恪曾让他在别墅内挑房间住,叶叔住不习惯,他年轻时在防空洞里枕戈待旦,过于空旷的住处让他没有安全感。
门一关,屋内仅剩两人两猫,四双眼睛互相窥探。
韩以恪坐下给蓝文心揉唇周,见他嘴唇有点干裂了,仍喋喋不休地骂他和叶叔,来来去去就几句话:神经病、王八蛋、死变态。
骂得小脸通红,两道眉毛竖起,呈倒八字形。
他给蓝文心灌了一杯水:“嘴巴歇一歇。
”
蓝文心猛地咬住韩以恪的食指,要把他指骨咬断,韩以恪抬起拇指刮两下他鼻尖:“叫你别惹他,他枪法很厉害。
”
等蓝文心松开口,韩以恪的手指显出深红的牙印,冒出血珠。
他淡淡地睨蓝文心一眼,蓝文心别过脸,绷紧下巴,眼中有泪光闪动。
韩以恪简单给伤口贴创可贴,把蓝文心抱回房间,“今天又气什么?”
“我要回家。
”
“为什么?”
蓝文心不理解:“为什么?难道你觉得关我在这里是理所当然?!”
“为什么你不可以当这里是家,这里有你的朋友、可以成为家人的长辈、爱宠、专心练琴的环境,你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
”
韩以恪的语气轻柔,话语里裹满糖衣,蓝文心却从他眼中看到近乎疯狂的偏执,他声音哆嗦道:“你们有枪,要杀人,放我一条生路,你要多少钱我都会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