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老了,养两只猫是希望在必要时刻发挥作用,它们曾接受过专业训练,社区人员教它们如何帮助老人报警,出事时喊救护车,唉,独居老人就是这么可怜。
”
老警官打量他受伤的手指,移步到沙发边上,俯身接近猫,其中一只金渐层立即压低身,毛发?L起,冲他尖锐地叫两声。
“你的猫警惕性很强。
”警官说。
叶叔点头:“是的,它们比较怕生。
”
“老先生,看来是一场误会,如果有什么事再联系我们,另外我建议养猫不如养狗,狗比较懂事。
”老警官说着,与年轻警官走出房子。
“我会考虑的。
”叶叔挥手送他们走。
直到警车驶出道路,叶叔关起门,掩了掩窗帘,给韩以恪拨去电话。
他走到沙发边,伸臂对空气一挥,两只猫害怕地跳下沙发,躲在桌底看他。
叶叔单手抬起长沙发的坐垫,椅背瞬间往后倒,显露出沙发底座中空的构造,里面躺着手脚被缚、嘴巴贴着胶布的蓝文心。
电话通了,叶叔应了几声,看一眼昏迷的蓝文心,回复电话那头的人:“没事了。
”
09家人
夜晚的半山别墅不像白天看起来纯白浪漫,它孤独地伫立在雪地里,像被人遗留许多年的古宅,连屋里的气氛也阴湿冷清。
韩以恪回到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个画面――
蓝文心抱膝坐在沙发,手脚被麻绳捆绑,嘴巴贴着胶条,死瞪着大门,与进门的他眼神相碰,瞪出犀利的下三白。
叶叔则坐在他隔壁沙发,手机外放今日国内新闻:某龙头房企暴雷,负责人跑路被捕,楼市陷入寒冬。
叶叔听后,嘴里发出啧啧声响。
两只猫趴在立柜顶部,不声不响,犹如上帝旁观凡人争吵。
叶叔看见韩以恪进门,“哟”一声,就算打过招呼。
韩以恪把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先去厨房喝水,一杯暖水入喉,肠胃熨帖了,才慢慢走到蓝文心面前,为他撕下胶布。
因粘贴太久,蓝文心的嘴巴周围红了一圈。
“变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