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硬不起来?”韩以恪揉捏他的下体。
“我求你,”蓝文心掀开眼皮往上看,眼睛有淡淡的血丝,他声量很轻地说,“你想怎样都行,要打要骂还是关我在这,我无所谓,只要把音乐停掉,我的耳朵很不舒服。
”
韩以恪凝视他片刻,关上暗室门,这里隔音效果好,音乐没法传进来。
四周终于安静了,蓝文心仰着头,放松身体,无论对方要做什么都照单全收。
他感觉韩以恪的下体抵在他腿根处磨蹭,又硬又烫,磨得他皮肤痛,在他大腿间蹭出滑腻的粘液,韩以恪揩掉滑液往他后庭一抹,挺了挺身,把东西送进去了。
蓝文心张嘴轻呻,韩以恪咬住他下唇,激烈地挺动胯骨。
蓝文心感觉夹在两面墙之间,被墙体不断挤压,氧气稀缺呼吸困难,他仰着头,胸脯急促地起伏。
韩以恪掐住他脖子,一边发狠地操他屁股,吃他舌头,再一边吻他的小犬牙,说要把他做成标本挂在墙上。
蓝文心的身体悬在半空起起落落,恍惚之中,看到对面墙上的蓝闪蝶也好似活了过来,和他一同在空中颠簸沉浮,蝶翅上的鳞片熠熠生辉,刺痛了蓝文心的双眼。
这一瞬间,蓝文心自认与它们有了天壤之别,那些蝴蝶已经长出翅膀高飞,而自己仍在地底像一条任人践踏的毛虫,爬不出方圆五里。
蓝文心把头搁在韩以恪肩上,低声哽咽,发出属于自己的绝叫。
韩以恪抱紧他腰身,往上重重一顶,精液喷溅在肠壁里,激得蓝文心索索直抖。
他搂着蓝文心低喘,沉默半晌说:“蓝文心,你不懂欣赏我的蝴蝶。
”
他走出暗室,过了一会儿,捧着一个蛋糕进来,关掉所有照灯。
韩以恪逐一点亮蛋糕上的蜡烛,蜡烛围成圆圈,微弱的烛光照亮了中间的迷你蝴蝶模型,也照亮了蓝文心惨白的面容。
看来今年收到的动物模型是蝴蝶,蓝文心现在知道了,它单薄的身体里嵌着监视器。
“这个不是监控。
”韩以恪看透他的心思,在黑暗中对他笑笑。
韩以恪捧高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