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许一个愿。
”
蓝文心透过烛光与他对视,看见韩以恪黑色瞳孔里有两簇火苗,忽明忽暗,像夜里蛰伏在暗处、视物良好的野兽。
他闭上眼,沉思许久,直到蜡烛快燃尽才吹熄所有蜡烛,房间陷入一片漆黑,于是两人在黑暗中对话。
“许了什么愿望?”
“你大可一直囚禁我,但你就算到死都不可能让我动心。
”
“啪”的一声,打火机又亮起火光,韩以恪在蛋糕中央插上一根新蜡烛,烛火点燃了他眼底冷淡的笑意――
“少插一根,刚刚的不算。
”
次日清早,韩以恪睁眼便看见蓝文心憔悴的睡颜――黑眼圈愈发严重,显然是睡眠不足,睡不好就容易上火,难怪脾气这么差。
韩以恪默默端详他的脸:左眼上睫毛约75根,右眼约80根,总之分配得挺均匀;鼻尖有颗小痣,应该不是克夫痣;唇珠饱满圆润,其实亲起来很舒服,如果他主动的话。
韩以恪用力按他的唇珠,蓝文心睫毛颤了颤,将要转醒,韩以恪翻身下床去洗漱。
叶叔在客厅看早间新闻,见到韩以恪下楼,跟他说早餐有三明治,要不要煮溏心蛋。
韩以恪摇头,打开冰箱扫两眼,拿出一堆食材兀自捣鼓,叶书书看他在切鱼片,不客气地说:“煮多些,我也吃。
”
一小时后,蓝文心慢吞吞下楼,坐在餐桌边小口小口地吃培根吐司。
韩以恪一言不发坐在餐桌另一端,浏览平板里的金融资讯,没有抬头。
叶书书铲完猫砂,远远提醒蓝文心:“锅里有粥。
”
蓝文心最近睡眠质量不佳,上火了,牙疼,一掀锅盖看见鲜香的鱼片粥,心情舒爽不少。
他装上满满一碗,勺一口放嘴边吹,突然听到门铃作响。
“谁要来?”叶书书疑惑道。
韩以恪也不清楚,一打开门便见一个棕色卷发的年轻男人,捧着束花,戴着褐色太阳镜,大衣扬开一边,很刻意地凹造型。
男人见到他,把太阳镜别在领口,露出一张阳光俊朗的娃娃脸,他弯起蓝眼睛说:“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