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他日随其一同出使西域。
”
异口同声。
话语毕,二人皆是一怔,互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惊讶。
刘彻挑眉,扫了眼鄂邑,将目光落在诸邑身上:“为何有此等想法。
”
“博望侯这些年同阿弟与我们说过不少西域见闻,还偶尔提到西域语言。
女儿跟着学了一些,甚至同他的向导堂邑父有过交流。
“不论博望侯还是堂邑父都说,女儿对语言的接受理解很灵敏。
博望侯甚至感言,若女儿用心去学,可成语言大家。
“但彼时女儿未曾深想,还笑说天下哪有语言之大家。
因而只以此做个消遣娱乐。
即便如此,女儿现今也已经可与堂邑父用外邦话做日常简单交互了。
“女儿有信心,若此后女儿竭尽全力,当能快速掌握与西域各国沟通之道。
“我朝懂西域语言者少之又少,目前除堂邑父外,唯有曾去过西域的张骞。
其他人等,偶有会那么两三句的,作用甚微,无法成为沟通桥梁。
“堂邑父年岁渐大,未必还能再陪往西域,此番二出西域之行,不能单靠张骞一人。
”
有理有据。
刘彻恍然记起,张骞确实同他夸赞过诸邑这点,但诸邑没在意,他也没重视。
刘据愣了愣,回忆中似乎有一回,博望侯言及某个西域趣闻,说到某个剧情,言这两句若用西域话说更有意思。
于是他用西域话重复了那两句。
彼时他只觉得西域话腔调与他们截然不同。
可旁边的三姐已经从中辨认出部分字词,询问张骞,某某是不是我们大汉所谓某某的意思。
原来三姐在此之后还特意向博望侯与堂邑父学了些吗?
刘据忽然觉得自己对三姐的关注有点少,羞愧地低下头。
那厢,刘彻已转头看向鄂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