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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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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一丝委屈。

    隐隐的、小心翼翼的,好像一只卑躬屈膝的流浪狗,要卖力朝人摇尾巴示好,表明忠心,才有可能讨来片刻温存。

     他们全身赤裸相贴,胸膛紧挨胸膛,两颗心脏隔着薄薄的皮肤相撞,在这极坦诚的距离里,所有情意纤毫毕现,心头一跳一热,彭南生与许直行侧枕对视,彼此眼中唯有彼此。

     “宝宝,我爱你就够了。

    ”许直行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说话时尾音拖着长长的余震,“你不爱我没关系啊...骗我也可以,就是不许走了。

    不让你走...” 他带着开玩笑的意味,面部表情轻淡温煦,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顺带逗一下彭南生。

     而彭南生却如鲠在喉,无法回予任何俏皮话。

     “你这个人真的是...”他艰涩地扯了扯嘴角,想埋怨说:你这个人真的是会变脸,明明十恶不赦色胆包天欺负人的是你,怎么现在又一副逆来顺受小媳妇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太讨人烦了,总喜欢倒打一耙博同情,如果不心软,反倒像违背天理,良知丧尽。

     “你这个人真的是笨死了。

    ” 最终彭南生还是无法避免落入对方的陷阱,他清醒着沉沦,知道许直行想听什么,无奈叹了口气,抬起头,与那人脸颊相贴:“随便一个谎话都信...” “怎么可能不爱你。

    ” 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因为你,死去又活过来;因为你在,候鸟要还巢,飞蛾扑火也必须靠近;因为没有你,生活失焦,找不到这破烂人生苟延残喘的意义。

     “你本来就知道的...”却还要故意说出来撕裂我。

     彭南生在许直行的腺体上重重咬了一口,和alpha标记omega那样,只不过他们角色互调。

     锐利的虎牙刺破许直行后脖脆弱的皮肤,山茶花香迸发缭绕,势如破竹与雪松风暴短兵相接。

     豆大一颗的血珠滴滴掉落,淌过许直行的颈线,顺沿而下,流入彭南生的锁骨里。

     很疼,刺骨锥心的疼。

     殷红色漫延扩散,把视线蒙上一层浑浊浓郁的雾霭,许直行任由他发了狠似的撕咬报复,眉梢压得平稳,纹丝不动。

     而彭南生这回铁了心要和他抵死殊搏,尖牙楔入肉里,尽管注射信息素是徒劳,本质上起不到侵犯的作用,仍用尽全力,带着把自己和对方钉穿在一起、衔入骨髓的咬劲,不松口。

     又不知道过多久,等他累了,足够深刻了,下颚骨的张力完全僵化了,彭南生才停止疯狂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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