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会管好自已的人,便叫向西将人带走了。
府兵来报时,面面相觑,他们虽是听南大将军之言,厚敬少夫人,却也是不敢全然不听少将军的吩咐。
两人因那扶音生了怨怼,闻笙的病又重了些,绿玉稀零地喂了些药,拖了近一月,重到瞒不得府医,全府上下急得焦头烂额时,那纨绔才姗姗来迟。
近一月不见人,且不知在哪逍遥快活着呢。
纨绔跪在床边,伸手想将人抱进怀里,却被还有些神志的闻笙抵住,低声说着,“脏…”在院中养了那么多旁的女子,实是脏。
此时无论闻笙还是绿玉,似都忘了她们自小便懂的为妇者不可善妒的教条。
绿玉瞧见那纨绔红着双眼,头一次强硬地握住自家主子的手,“南浔自觉不堪,配不得名满盛京城的闻家大小姐。
”
“南小将军…”她忙上前一步,出言制止。
南浔侧目,“怎么,我连自已妻子的手,都不能握?”颇有威压之言。
“并非,只我家小姐还病着,还请您怜惜。
”绿玉回道。
南浔淡淡地收回视线,又看向眉头紧锁,一脸病态的闻笙,开口道,“强求多半年之久,已是亏欠,如今也是想了个明白,强扭的瓜终究不甜。
”
“闻清禾,待你好后,我便与你和离,还你自由。
”她一字一句,“准你去找那光风霁月的宋沂。
”
“南浔!”闻笙怒火攻心,刚要说些什么,却又呕了血,身后府医见了,忙将南浔拉开。
混乱的人群,嘈杂的脚步声,人人面色焦急,闻笙仰躺在床上,侧目去瞧颓愣在人群之后的人,面上仍是不可置信,她会被提出和离。
这自然是不眠之夜,南浔无厘头的话,刺激了闻笙的病情,府医摇着头,也不顾尊卑直接将人请了出去。
“少将军您可快些出去吧,少夫人她忧心成疾,郁结于心,此时可受不得您这般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