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喊杀。
她要的不多,仅此而已。
她提醒一句:“不许写信告诉山长,她忙得很。
”
“我偏要写,让她骂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循齐气恨,“我还告诉山长,是你上赶着去招惹刺客的。
”
颜执安无奈,伸手去揪她的耳朵,“我说话,你不听了吗?”
“我说话,你也不听我的,为何让我听你的。
”循齐倔强极了,反握住左相的手,神色认真,“我长大了,你该轻松些。
”
颜执安不满:“你长大了,我还年轻呢。
”
循齐无言,忽而抿唇笑了。
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
循齐扶着左相躺下,掖好被角,道:“您先睡,我让女医过来看看。
”
“随你。
”颜执安疲惫,外面究竟不如家里,出事后纵有随行的太医来诊脉,可手臂上的伤依旧钻心的疼。
她躺下,女医背着药箱悄悄地来了。
女医先同循齐行礼,循齐摆手,示意她先去诊脉。
女医上前,先拆下纱布,细细观察伤口,神色凝重。
循齐不敢上前,她是外行,什么都不懂,上前也是添乱。
略等了片刻,女医回身,道:“少主,您最好让原山长过来一趟。
”
“她在金陵呢。
”循齐不理解,“怎么了?不是皮外伤吗?”
女医蹙眉,坚持道:“最好是来一趟,让人快马加鞭回金陵,另外,让太医们来会诊,我瞧着似不简单。
”
循齐的心沉了下去。
什么是‘不简单’。
不简单三字,让循齐浑身发软,立即转身,飞奔出去,招来无情无名:“去太医院将当值的太医叫来,没当值的挨家挨户去敲,不来就绑过来。
”
无情无名对视一眼,不敢说二话,转身跑了。
“去后院将原姑娘请来。
”
循齐将能想到的大夫都叫了过来,做完这些后,再度回到榻前,心中空荡荡的。
她再度问女医:“伤及要害了吗?”
“没有。
”女医摇首,“血色不对。
我只是怀疑罢了。
”
“中毒了?”循齐立即敏锐地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不能慌不能乱。
她转身又走了,出门招呼无霜,“去右相府,就说左相疑似中毒,让她来一趟,商议刺客的事情,我脱不开身。
”
无霜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无奈,道:“快去,别傻站着了。
”
“哦、好。
”无霜飞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