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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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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再让他回到那种人憎狗嫌的境遇里去,他会受不了的。

     “小伙子,人生只有短短的几十载春秋,为什么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文先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里。

    难道他在跟自己过不去吗?难道他赵仰宗就不配被别人当人看吗? 可是…… 赵仰宗盘腿坐在河边,心中两方小人鸣鼓交战,思绪万千地打起了水漂。

     石子在水面上跳跃,一个、两个、三个……越蹦越远,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最后归于宁静。

     清脆的拍水声里,一朵突如其来的涟漪打乱了原有的行迹。

     赵仰宗猛地抬头,见到河滩上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离他十几步之遥的地方,独自静静地打着水漂,技艺还是那么蹩脚,三四个就沉底了。

     是阮竹卿! 他一骨碌爬起来,想死乞白赖地凑上去,可是转念一想,便顺手摘了树叶下来,放在唇边,吹起曾经演奏过的小曲。

     每次比赛打水漂,阮竹卿都会输得泄气,这时候,赵仰宗就会拿这一手哄他高兴。

     走到跟前时,他发现阮竹卿脖颈间银色的光芒若隐若现,那是……恪贞环。

     阮竹卿在发情吗?他发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不对,他为什么会想到阮竹卿发情的样子,赵仰宗一走神,曲子一下子破了音,发出一个很不雅的尖锐的鸣啸,口水也喷了出来。

     “竹、竹卿……”他也不好意思逞能了,在身后老老实实地站着。

     阮竹卿背对着他,还在可有可无地往水里丢着石头,语气没有起伏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 他仍生他的气。

    赵仰宗忙说:“那天是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才说了胡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阮竹卿本就好说话,又一个人在这里,好像专程是为了等他的一样,他总觉得阮竹卿会心软,会原谅他的。

     “从来只有酒后吐真言,只是借着胡话之名,才好说出来而已,”阮竹卿站起来,拂去衣上的灰尘,低头道:“请你让一让,天色不早,我要回家了。

    ” “先别走。

    ”情急之下,他想拦住阮竹卿,伸出手去的一刹那,指尖忽的生疼。

     “嘶……”他仔细去看时,发现是被河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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