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向狡猾。
但傅让夷想,自己给出的两个选项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续命也好,酒后乱性也罢,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哈,他甚至不敢把想要的答案放进去。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傅让夷对自己很绝望,于是换了个问题。
“结婚了啊。
”祝知?希笑得更开心了,孩子似的,“假的。
”他的语调微微扬起,舌尖卷着一丁点跳脱。
好像这是什?么很好玩的事似的。
傅让夷的声音却愈发沉了。
“假结婚可以做这些吗?”
不能。
他在心里自问自答,约束着最后一点点底线。
祝知?希开始没耐心了,搂着他脖子的手?愈发紧,像绳索勒着他的五脏。
“违反合约了,对不对?我知?道,但是……我可以赔你钱啊,你想要多少?”
傅让夷淡淡地望着他,眼神有?些彷徨无措。
这些都?是他制定的游戏规则,祝知?希又有?什?么错?现在不过是自食恶果。
怀里的人好像已经烧成一把火了,接触的每一块皮肤都?烫得发痛,可他却不愿意松开手?,越痛越舍不得。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只蝴蝶,不是每一只都?诞生在漂亮的雨林里。
不。
他压根不是蝴蝶,只是一只见到光与火就昏了头的飞蛾。
他昏昏沉沉地笑了起来:“我要的太多了,你给不了。
”
成人之间的事的确被他弄复杂了,你情我愿,反正祝知?希第二天就断片,他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但傅让夷就是不想,他是有?病,但至少现在没有?病发。
说完,他挣脱开祝知?希柔软的双臂,起身,打算离开,平静之后再回来照顾他。
但手?被拖住了。
祝知?希垂着眼,似乎要掉眼泪了。
他像个耍赖的孩子,一个个试完所有?招数,最后只能无理取闹。
“傅让夷,你可以不亲我,但是,你不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