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关,所以误会我对他有别样的心思,是不是?”太子提过,那昱王称呼她这爹爹为莽夫,此时看他的反应,还真的是没白担了这外号,晋舒意叹气,“前有状元郎,后有昱王殿下,爹,你可有问过我的意思?”
“我……好女儿,爹晓得错了,我只是怕你难过,你信我,我真的不是想把你推出去嫁了……”
晋舒意见他着急,也缓了语气:“之所以打听昱王,是因为他与舒意曾经的夫君模样有些相似,可如今,舒意已经确定他们毫无关系,恐怕是好看的面孔都有共性吧。
所以,爹可以放心了。
”
任徵准确抓到了重点,问道:“所以,你对昱王根本没有意思?”
觉得不够,他掐了有一点小指甲盖:“一点点都没有?”
晋舒意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眼无语瞧他。
“爹省得了,”任徵赶紧收了手道,“是爹误会了。
”
顿了顿,他复又来了劲头:“那你同那赘婿究竟?”
“没有关系。
”晋舒意已经后悔同他多说这几句了。
“啊?”
“他不过是来助我一程的人,同行过几载便也就散了,舒意敬他,也感激他,可往后的路,我们亦各有前程,所以散了便也就散了。
”
任徵没回过味来,这对他来说,理解还有些困难。
晋舒意却点到为止:“虽是赘婿,没有他舒意也挺不过那段日子,爹爹往后莫要再诋毁他了,可好?”
女儿这般温言细语地征求他的意见,任徵只觉手足都无措起来,哪里还会说一个不字,恨不能把心剖出来叫她瞧瞧:“爹听你的就是!”
“谢谢爹。
”
任徵晕头转向了半晌,直到目送女儿出了院子,突然眼睛一亮。
听女儿的意思,她对那赘婿难不成是余情未了?!
所以,什么昱王不昱王的,只不过是女儿心中的一个替代罢了?
如今这替代品实在是差距太大,故而被女儿正式放弃了?
镇国侯想得脑阔疼,终于想通了一条大路。
解铃还须系铃人,女儿看不上状元郎,看不上昱王,看不上那满册子的公子,全因心里埋着一座坟啊!
那坟头主人委实不长眼,竟然就这么跟女儿说散就散了!
该死!
不管,绑回来!无论如何也得绑回来!
“陈树!陈树!”
管家赶紧过来:“侯爷。
”
“去,给本侯去找人。
”
晋舒意今日颇费了几番口舌,前有难伺候的昱王,后有见风是雨的亲爹,回恬院的时候只觉是比办宴席舒坦不了多少,甚至更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