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她下颌处,托起她的脸庞,“本王忘不了幼时屈辱,而你也不必过分认真,你我之间左右不过一场风月,一场游戏罢了。
”
“游戏规则、玩法、何时结束,本王说了算。
“你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也不具备任何主动权,明白吗。
”
独自一个人走了太远的路,世人之恶意,命运之愚弄,早锤炼出一颗无法撼动的冷硬之心。
江揽州看着她的眼睛,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这人生来贫瘠,命如草芥,卑劣肮脏,满身孽欲,并非你想象中的君子良人,幼时挨过的打,受过的伤,全都渗在骨血里,你想爱我?不如本王替你纠正一下,为了薛家人,你想征服我。
”
“可以,凡事皆有代价,做好受伤失望和徒劳无功的准备。
”
“因为无论过去,现在,未来。
”
“我永远不会爱你。
“至于心上人,想都别想。
”
换个人听了这番话,只怕当场就被打击到了,薛窈夭却只是很短暂地怔了一下,“知道了,殿下。
”
“但我若偏要飞蛾扑火,你奈……”
“茶水来啦!”两人身后不远处的楼道口上,忽有脚步声噔噔踩踏着木质地板,待拐过楼道转角,穆言脚下一顿:“殿下也在啊?”
“是这样,掌柜的已给殿下备好了晚膳,先前问我在哪吃呢,殿下是打算到楼下厅堂还是……”
江揽州:“送去画舫。
”
“好的!”
穆言点点头后又看向薛窈夭:“薛姑娘可缓过来了?还需要喝水吗?”
薛窈夭:“要的。
”
好歹穆言跑了一趟,此刻手里端着个托盘。
薛窈夭擦着男人的肩膀去到她面前,“谢谢穆姑娘。
”
“客气什么。
”
穆言也不知怎么回事,心情有些雀跃。
待薛窈夭喝过茶后她压着嗓子悄悄说:“先前我在楼下听掌柜的说,今晚桃之夭夭会有一场盛大焰火,往年都没有呢!据说还是殿下亲自安排的,也许是为庆七夕给大家热闹热闹,时间定在亥时初,待会儿薛姑娘记得和殿下一起看啊!”
“对了还有,你们那艘画舫如果开到园林湖畔的东边位置,视野会更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