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留神。
听了这话的湛秋却很高兴,自认为听出了沈清慈的潜台词,那就是沈清慈只要一看到她,眼睛里就没有别人了。
她乐起来,礼尚往来说:“你进了艺术馆,嘴也比平时甜。
”
这话就说得十分没有艺术感。
沈清慈懒得吐槽。
展会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蓝色海洋般的艺术装置,似乎与主题没有任何关系,却提供了太多的想象思路。
湛秋陪着沈清慈一个作品一个作品看过来,期间沈清慈一直挽着她的手臂,像是弥补了今天在外面摆脱她的那一瞬间。
湛秋为此感到甜蜜,忍不住问:“你是喜欢这样的对吗?”
只不过会害羞,湛秋早就知道。
沈清慈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没有人在。
”
意思是无关喜不喜欢,只是没有人在,就可以这么做,既然湛秋想挽她,那她也可以尝试。
但是湛秋却神神叨叨地指了指头顶,提醒她说:“其实有很多监控,特别高清。
”
沈清慈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收回来,结束了这个尝试。
花了近一个小时,走马观花地看完了展,时间不早了,湛秋不想让她太累,说想看明天还可以来看,带着她下楼。
出展厅时,沈清慈注意到工作人员还在门口,不过她只多看了一眼,湛秋就对她解释:“他们本来就上夜班。
”
沈清慈说:“我可没有在心底默默骂你惨无人道剥削上班族。
”
湛秋正色说:“是的,我也没有听到和多想。
”
出岸艺术馆时,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递给了湛秋一个小方盒,一看就是生日蛋糕。
湛秋气定神闲地接过,撂了句谢谢就带着沈清慈离开。
“这么晚了,哪里做的蛋糕?”
沈清慈跟在旁边问她。
湛秋得意一笑,“只要想办法,总会有的嘛。
”
她身上就是有那种能轻松得到一切的松弛感,好像她总是有办法制造惊喜。
“我不喜欢吃甜品。
”她客观地说,但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知道呀,所以蛋糕很小很小,只是为了我们的仪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