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了一声,恼道:“你干嘛!!我好不容易写的!!”
他恼火得把雪鸮赶跑了,气哄哄地回头一看,却发现雪鸮那几脚刚好踩在他写错的大字上。
一行八个字,他两行写错了三个,三个爪印冷冰冰地按在上面。
这雪鸮爪子甚至蘸的是朱墨。
“……”
“……真、真是的。
”解离之胡乱把宣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面红耳赤说,“又、又害我重新写!”
他在这边吵嚷,那边淩过来找他,解离之赶忙收整了一下衣服。
对着淩,他总是莫名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害羞,少年正是初开情窦的年纪,他却完全不懂,只是见着女孩,就下意识觉得不大好意思,怎么回事,却也不清不楚。
淩过来喊他玩,他摆摆手,说要练大字。
淩看着他,目光古怪,半晌说那你好认真呀,说罢捂着唇,笑着走了。
解离之有些莫名的挠挠头,准备继续写他的罪己诏,谁知过会那被赶跑的雪鸮又扑棱棱回来了,爪子抓了个反光的琉璃镜。
解离之一看,只见镜中有一清俊少年,眉目疏朗,偏偏脸上浓墨重彩,不知道是写大字认真到了何种程度,才能刚好把错字印到脸上去。
那淩刚刚岂不是……
解离之:“!!!”
解离之抄起扫帚挥舞,“你走!!你走!!哪里来的臭乌鸦!!真真讨人厌!!!”
……
但无论如何,解离之的罪己诏还是前言不搭后语地写了下去,由于提笔忘字,很多地方总是写错,读起来实在狗屁不通,没法见人。
而那只雪鸮总是阴魂不散地飞过来,用蘸满朱砂的爪子一个一个的把错别字给他踩出来。
本来没人指出来解离之还能假装自己写得不错。
但雪鸮一踩,那可真不是什么雪泥鸿爪,只见满篇都是酣畅淋漓的红叉叉。
解离之大受打击,不打算写什么罪己诏了。
等师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