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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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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地抛之脑后。

     那伽摩霍然出手,拎着谛听的头发,将对方泛青的侧脸死死按在了金像的脚边,另一只手则轻轻松松地剥-下了那身雪白的袈裟。

     那头乌发将虞歌的神情遮得严严实实,魔修只能看见对方那嶙峋颤抖的脊背,那上头的每一寸皮肤都还带着潮湿的水意,只需要用力吻或掐,便会在皮下晕开大片显眼的血痕,如同捣-烂花朵后所留下的红泥。

     她知道自己的动作蛮横、失控又饱含恶意,但她已经全然不在意了,她的师尊身上溢出层层的冷汗,湿润而冰凉,在沉默中也沾湿了她的衣襟,那冰冷的潮气简直像一把温柔刀,能令一切热烫的欲-念都在刹那间化为无形 尽管没有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猛烈挣扎,但虞歌只是在难受,虞歌并不想要她。

     那伽摩乌沉沉的眼中透出某种骇人的阴沉,她跪下来,扯断身边碍事的莲花,用力去扳谛听的脸,剧烈的情绪使她手底下完全失了分寸,甚至没意识到虞歌拒绝回头其实并不是在抗拒,而是无法以这种被-压在地上的扭曲姿势露-出脸来。

     在反复的拉扯中,谛听蓦地从口中溢出了模糊而尖锐的痛呼,那声音几乎能用凄厉来形容,里头包含的畏惧与痛苦简直无从掩饰。

     “小歌…小歌” 些微的不忍陡然间渗入那伽摩的脑海中,她松了力道,将师尊抱到没有水的纯金莲座上,然而谛听整个人都哆嗦成一团,那颤抖的幅度过分鲜明,以至于贴近了都能听见骨骼摩擦般的咯吱声。

     ……这是怎么了?! 魔修在惊惧中去抚摸对方剧烈起伏的胸口,却见浓稠而暗红的血液自谛听雪白的鬓发上汩汩地淌了下来。

     能从那种位置流血,伤到的要么是脸要么是头,她想都没想就捏过虞歌的下巴,把散乱打绺的头发全都拨开了。

     看清伤处的那一瞬间,那伽摩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她心内那飓风般猛烈的情绪陡然烟消云散,只剩下一捧焚烧殆尽的冷凝余烬。

     虞歌紧紧闭着双眼,神情因分外隐忍而显出一种古怪的僵白,她看起来似乎在剧痛中极力平静了下来,而那只垂在左侧的温热犬耳却依然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耳根处那半截小指长的断口上涌出大量血液,使得整只耳朵上的毛发都已经被鲜血黏住了。

     那伽摩在发泄时失了手,扯豁了谛听的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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