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偷情的坏女人一样,我生气不应该吗?”
男人笑,“应该。
”
“还有,我又不知道你们之前见过,要是知道,我会说实话实说,不会藏着掖着的。
”
说到这,她轻哼一声,“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心眼跟针似的,小气的要命,我才会有所顾忌。
”
误会一点一点被解除,傅臻心头荡的那颗石头也安稳落地。
他舒心的笑了下,“可是对你,我做不到大方。
”
罗浅气闷的推他一下,傅臻不让她逃,使了点力气将她困在怀里。
“我还没消气呢...”妖精昂头,咬他的下巴。
男人呼吸沉了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借着窗外朦脓的月光,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看她清纯的脸,妖媚的眸。
“浅浅...”
他压抑的重喘了声,眸光被欲念遮蔽,嗓音柔下来,总是能轻易撩拨她的心。
可罗浅今天酒喝的太猛,困比醉的感觉来的更强烈,她小口喘气,缓慢眨眼,“我好累。
”
傅臻勾唇笑了笑,随即翻身而下,将她轻抱在怀里。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鼻尖,“睡吧。
”
妖精是真困了,撒娇的往他怀里缩,没多久便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久违的相拥而眠。
屋外的月光如注,柔柔的洒下来,照亮紧密相贴的两颗心。
正人君子
翌日。
难得的休息日,罗浅一觉睡到自然醒,撑着懒腰翻身时,身侧空无一人。
她将被子蜷缩成一团,迷糊着看向清透的落地窗,一眼望去,波光粼粼的浅蓝,天空万里无云,是个明朗的大晴天。
她翻身下床时,人还是疲倦的睁不开眼,挪动步子,总觉得下头有异样,湿漉漉的贴着底裤。
开始她没在意,只当是睡梦中被男人吃了豆腐,抑制不住的情动了,结果进到浴室才几秒,某人尖着嗓子喊起来。
“啊。
”
屋外正在办公的男人心头一颤,心急的赶过来。
他叩了叩门,“罗浅。
”
里头静逸无声。
他拽着门把手往里推,门从里头锁死了。
“浅浅。
”